声充斥车厢每一角落,待两人分开,细长银丝挂在裴诫下巴上,被红着脸的Nuna抬手捻过,用柔软的指肚擦拭干净。
她抬眼看他,眼神柔媚,“你只是嘴上说不喜欢。”
其实身体很喜欢。
他裤裆支起的帐篷就是最好的证明。
裴诫顺着她眼神往胯间看,情绪平稳。从她的话中,他品出她寄托在他身上的诉求,需要他给予积极的情感答复,比如随时有来有往的调情。
最怕像谈恋爱一样做炮友,裴诫的调子显得不正经:“我和你说什么了。”
他从来没对Nuna说过喜欢与否的话题,是她自己,一直在他身边反复徘徊,一会好一会坏,打他又亲他,从始至终都是她在主动。
Nuna眉眼一怔,感受到他话中的薄凉感,尝到几分自取其辱的滋味。
她气极反笑,破罐子破摔地点点头,挑衅道,“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让人舒服的男人多的是。”
话落,Nuna推开车门,忿忿离开。看得出,她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不是之前那几次的小打小闹。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车流中,裴诫关上车窗,仰头叹了口气。
还没做炮友呢,她就摆出女朋友的架子和他吵。她还说他没有炮友的基本素养,其实她连炮友的定义都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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