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迁充耳不闻,说:“我等会儿出去吃,不用给我做饭了,你可以再休息休息,我去上班了。”
他起身边要走,却被俞软椿拉住了衣角,俞软椿眸中带泪:“后面,没有拔出来......”
陆迁定定地看了他一眼,看到俞软椿都开始瑟瑟发抖,他的丈夫才施舍一般地将假阳具抽出来,插了一夜的后穴几乎合不拢,好半天才慢慢收缩回去,假阳具上沾满了透明的黏水,俞软椿还没松口气,陆迁就按着他把他的逼肉掰开,将假阳具抵上去。
俞软椿哭着说:“不要......”
陆迁将那根和他性器无二的假阳具推进去,昨夜性爱让这个骚穴湿透了,现在还湿湿滑滑,进去得不算太难,黝黑的按摩棒被粉嫩的小穴包裹,推到最里面,顶端的龟头已经塞进了子宫口。
陆迁亲了亲老婆,说:“不准拔出来,听到没?”
他走了。俞软椿瘫坐在床上,他不敢违背丈夫的命令,他们就像是上下级一般,陆迁让他做什么他就得做什么。
俞软椿又睡了一会儿,他太累了,醒来已经九点,他听话没有把假阳具抽出来,陆迁不是第一次这样对待他了,以前他也会在出门时将跳蛋塞在妻子的骚逼里,或者是各种各样的按摩棒,或者是可震动的阴蒂夹,陆迁送俞软椿的按摩棒和小玩具很多,可是俞软椿几乎不会主动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