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得俞软椿的愧疚。
“你他妈贱人!”陆迁直接一个巴掌甩在了俞软椿的脸上,一时间俞软椿的脑内一片空白,眼泪不要钱一样从眼眶流出来,陆迁拖着他把他扔到床上,胸口的衣服被直接撕开,俞软椿还穿着公爹买的比较舒适的内衣,陆迁疯了一样地扒他衣服,又白又嫩的奶子全部暴露后,陆迁掐着他的乳根扇他的奶肉,娇滴滴的皮肤马上起了大片的红痕。
“陆迁!”俞软椿崩溃地哭着,“救命”
他的嘴被陆迁堵住,他的丈夫现在就像疯狗一样,一边揉着他的奶子一边吻他,松口之后,俞软椿感觉自己的口腔里一阵铁锈味,他晃神了半天,才发现陆迁把他的嘴唇咬破了。
陆迁骂他:“贱人我操你妈,你在我走的时候跟我爹混在一起,你他妈都不嫌恶心,贱人!!”
俞软椿失声尖叫,他的衣服全被撕烂了,所有不能露出的地方全都被陆迁看了个干净,他害怕地扭头,陆迁的手机正躺在床上,播放着一段肉体纠缠的视频。
看角度是卧室的镜子在拍摄,把俞软椿在丈夫的父亲身下呻吟潮吹的淫态全部拍了下来,画面中属于他的妻子被他的父亲压在身下,嫩乳高挺,纤长细白的腿勾着身上人精壮的腰,正随着抽插的动作一颤一颤。
俞软椿不可置信道:“你安了摄像头?”
“我他妈娶你那天就知道你个贱逼会忍不住出轨!”陆迁把他的内裤都撕烂,粉嫩阴户完全是被肏透了的模样,有点微微的肿,“我操你妈,你的烂逼没人肏就发痒是吧?!”
俞软椿哭叫着扭动着想要从他手里逃开,陆迁狠狠地抓住了他的腰,不过一会儿就在俞软椿的腰上留下了可怖的青痕,陆迁一只手掐着他的腰一只手脱裤子,阴茎已经硬了,前端还滴出透明的腺液,落在俞软椿的阴茎上。
俞软椿突然感到一阵阵恶心,他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接受和丈夫性爱,他能接受的人只有公爹。
明明一向软弱胆小,俞软椿还是哭着用手去抵抗处于暴怒中的丈夫,让陆迁更加怒不可遏,俞软椿找准机会赶紧从他手里挣脱出来,连滚带爬地爬到门口,身上的碎布全都掉了下来,露出白皙的裸体,上面还有极淡的吻痕。
还没等俞软椿爬出去,陆迁一拳锤在了门口,迅速地把门反锁,钥匙拔出来扔到一边。
俞软椿崩溃大哭,捂着自己的胸口喊:“爸爸!救命”
陆迁提着他像是提着一只兔子,拽着他的微长的头发把他甩到地上。
门口响起了砸门的声音,房间隔音很好,但是俞软椿趴在门口哭喊的声音还是惊动了公爹,陆行焦急地捶门:“陆迁!开门!”
“操,”陆迁按着俞软椿挣扎的身子,“他还来找你了,贱货”
陆迁向来是冰冷又薄凉的,第一次气成了这样疯狂的模样,俞软椿的眼都哭红了,眼泪糊了陆迁一手,让他忍不住停顿了一下,又再次按着妻子的腰,将鸡巴对准了那个被父亲肏过的嫩逼,直接一插到底。
俞软椿疼得几乎失声,湿软嫩逼很快就分泌出骚水去滋润没有进入状态的小穴,陆迁毫不留情地固定着他的腰,下体开始猛烈地撞击,一个多月里有过频繁性爱的骚穴很快接纳了入侵的性器,俞软椿一声都没叫,脸色惨白,乳房跟着剧烈的动作上下晃动,前面疲软的阴茎证明了他根本没有在这场强奸中得到任何快乐。
门外的陆行消失了一会儿,然后马上回来,更大的砸门声响起,陆行搬了一把椅子开始砸锁,俞软椿一边落泪,一边小声地叫着爸爸。
陆迁恨他,掐着他的下巴吻他,恨到极致居然落了泪,一滴滴地滴在了俞软椿的脸颊,俞软椿紧闭着眼睛,体内粗壮的性器不断贯穿着他的骚逼,狠狠插进了子宫,他突然仰头哭泣,伸手拽住了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