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唇缝瞥见她卷起的舌,遂一手捏上她的下颌,迫使她小口张得更开,狠狠地咬住她的舌尖,勾缠嬉戏,两人的青丝越缠越紧,衣衫上的雨水几要被炙热烘干,后来濡湿得过分。
沈书晴见陆深将炉子上烤干的衣衫,一件一件地替自己穿回,细致小意?,又?想起他方?才的用心,忽然?生出一丝愧疚,不知如何面对他所讨要的名?分。
有些后悔方?才要与他说那些,这属于是又?想不认账了。
果然?陆深迫不及待问她,“瑶瑶,你可?是答应要给?我?名?分的,可?不能反悔。”
“那个嘛。”沈书晴咬住红唇,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怎说得出口,叫一个王爷给?他做外室。
陆深见她脸色有异,衣裳也?不穿了,半敞着衣襟,锁骨处还有她难捱时咬下的血印子。
沈书晴慌乱地别开脸,小声道:“王爷啊,外室也?是名?分的,你说是吧?”
陆深听?清楚了她要让他做外室!
陆深将撑在草席上的手举起来,恹恹指向她,眼里满是被骗睡后的无力感,“你.....”
你了半天,你出了一句,“你这个小骗子!”
“沈书晴,你不是最讨厌本王欺骗你,你如今又?在做甚么事??”
“外室,那能够叫做名?分吗?”
分明沈书晴是理亏的,然?则他竟说外室不是名?分,登时想起从前自己做他外室的旧事?来,登时杏眸一红,“外室不是名?分?”
“那我?也?给?你做了三个月的外室。”
“你不给?我?做三个月的外室,休想我?原谅你。”
这却?是气话了,因为笃定了他这个态度,决计不会当她的外室。
陆深死死抿着牙关,盯着她的脑袋看,真想看看他脑袋里装的是甚么,竟敢叫一个王爷给?他做外室。
但是,思索片刻,他竟然?点头了,并举起深书晴的手,“你发誓,你对天发誓,只要本王当你三个月的外室,你就跟本王回金陵。”
沈书晴这才发现玩大了,她根本没想过陆深竟然?会同意?,遂忙着加条件,“这三个月内,若是你再骗我?,再算计我?,便通通都不作数。”
想了想,又?觉得不对,三个月后他又?故技重施,怎办是好,遂又?改口,“不只是三个月,从今往后,你都不能再算计我?,再骗我?。”
“你可?以做到吗?”
陆深没有多想,很快便同意?了,即便是他有这个心,经过这一回的教训,也?着实?不敢在她面前耍心眼了。
于他而言,耍心眼也?不过是为了达到一些目的,可?现如今还有什么目的比挽回她还要重要?
他们之间的关系,早已不是她不能没有他,而是他不可?失去她,否则他怎会出现在这里?
沈书晴本十分坚决不肯与他回去的,不过是话赶话罢了,但她是说话算话的人,况且他答应了以后不再欺负她,她以为可?以给?她一个机会,毕竟他是孩子爹,又?肯为了她挡箭,且反正她也?说了,只要他再犯,她随时可?以跑路。
虽然?心里还是担心他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然?则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也?只能暂时先如此。
且外室有那般好当?
端茶送水,小意?温柔,伏低做小,任劳任怨,哪一样都不是他能做到的。
沈书晴不信他能坚持三个月。
可?陆深却?是高兴坏了,多少沉静的一个人,竟然?似一个孩子般,激动的落了泪,“瑶瑶,我?不敢相信,你真的肯原谅我?了吗?”
别说叫他做三个月外室,就是让他做三个月奴才,只怕他都得会心一笑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