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玉,那是他爹在她洗三时给她求的平安玉,却被他浑不在意地摔碎,忽然有了与他对抗的勇气,捏紧拳头,质问他,“你是王爷了不起啊?随随便便就能?要人性命?”
“你知道我为何不喜欢你吗?”
“你就是太会?算计了,仿佛所?有人皆被你玩弄在股掌之中。”
“你不让我嫁人,我还偏就嫁了,我倒是要看看我们贤王殿下?,要如何草菅人命?”
两人的争吵引来了许多人的围观,陆深捂着她的嘴,将她拖出了戏班子,出了戏班子,不由分说又给他挂上了镣铐,两人拉扯着径直去了码头,与早已再此等候的林墨汇合,路上是无一人说话。
陆深虽画了戏妆,但铁青的脸色还是遮不住,又瞧见?两人手腕上的镣铐,林墨是心口一颤,这两人不过?去看个戏,怎地回将镣铐都用上了,当即躲得远远的,怕被自家王爷的怒火牵连。
等隔得老远,再往回看,却瞧见?自家王爷分明自己已是气急,却依旧主?动低头去牵王妃的手,王妃却干脆转过?身去,宁愿对着狂风大作的江面,也不肯面对自家王爷。
林墨其实?也不明白,为何自家王爷如今对王妃如此上心。
他记得一开始,自家王爷只不过?当她是一个可以传宗接代的外室,对她总是冷言冷语。
后来,是因为无意中得知沈书?晴的外祖乃是陈氏一族的族长,这才生了占有之心,说到底也不过?是利益使然的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