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嘴巴里已被?塞上了甚么,垂眸一看,竟是她的肚兜,当即羞红了一张脸,偏开眼并不敢再去?看,却这时一股刺激,久违的交流,她不适地痛呼了一声,若是从前,男子会放缓动作,或轻吻她的唇,或轻吻她的手,总之会想方设法叫她放松下来。
可这一回,甚至在看到女子难受地蹙起?细眉,眼神由?于清澈到涣散再到蒙了一层水雾,整个人几?度生死,却一直是冷眼旁观。
直到女子难受得颤抖,全身绷紧,他才俯下身,将汗津津的脸贴在她的耳畔,“瑶瑶,明日我们便回王府吧?”
陈十七照理不该回陈府,毕竟他如今是卫阳,可他既然留在这里,陈府又?小,他实在不愿意看到今日夜里这样的事再度发生。
沈书晴这回也是吃了教训,并不敢真的再招惹他了,否则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只?是将被?绑住的玉臂往前一套,倒也从架子上扯开另一头,攀援着他的肩,低低地溢了一声“好”字。
十七兄如此没有成?算,竟然半夜将那耳环送过来,自?家丈夫又?是个醋坛子,她也是再有今日之事,她皆是不清楚不说,还要平白受一分罪,这是她不想看到的。
第二?日,沈书晴险些下不来床,躺在陆深的怀里,只?觉得全身都散了架,精疲力竭,连早膳也是在床上用的,陆深也知道自?己昨儿夜里太疯了一些,是以赔罪般地哄着她吃燕窝。
陆深坐在床前的春凳上,将勺子里的燕窝吹了一口气,才递给床踏上靠着引枕耷拉的女子,“瑶瑶,来吃几?口,总归是要垫垫肚子。”
沈书晴偏开头,并不理会他,昨儿夜里闹了这么久,他当她和他一样是习过武的?
“你还说爱我,我看你只?爱你自?己,只?顾自?己舒服,完全不顾我死活。”
陆深也是后悔,蹙起?了长眉,只?是当时那个情?形下,他没办法控制他自?己,只?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宣誓他的主权,今日一早起?来,见女子这般似一只?不堪折的花枝,乱颤得花和叶都败了,也是心?生后悔,“为夫知错了,为夫下次会注意。”
他倒是难得承认错误。
沈书晴拿余光去?瞥,就瞥见男子脖颈上的血痕,猩红可怖,不必想也是她所?为,顿时也是有些懊悔在,伸出之间去?捧,“疼吗?”
陆深嘶了一声,连碗都险些端不稳当,却嘴硬道:“不疼”
沈书晴哪里看不明白,也是有些抱歉,“你不是有随身携带金疮药,拿出来,我给你擦药啊。”
一说擦药,陆深眸色一暗,沈书晴看在眼里,想起?他时常替自?己“擦药”,自?己也曾替他“擦药”的事情?来,顿时小脸一个通红,“那要不还是算了?”
陆深有过一瞬的怔楞后,也是反应过来哦,他是要替自?己擦脖子上的药,他只?摇头笑笑,而后将一勺燕窝趁女子不注意喂入女子嘴里,“我瞧着你今日或许是真的需要擦药。”
女子赧然地低下头,羞红了耳朵,可他昨儿夜里太凶了,她如今还火辣地疼,只?怯怯道:“那你有药吗?”
这种药又?不是跌打药,怎么会常备,陆深摇了摇头,“本王待会儿叫林墨去?找孙太医。”
那岂非一下子连林墨盒孙太医都知晓她们两个不知节制了,沈书请当即脸一沉,“妾身忽然觉得,也不是那么疼了,王爷不必去?麻烦孙太医。”
陆深善于察言观色,当即就点破了她的心?思,“你不必害羞,本王叫林墨和太医说,是本王要用。”
那种药物,本就是男女皆可以用的,可女子一听并不感到安慰,嗔他:“那还不是一样。”
两夫妻,谁用这种药,不是一个意思,房里事太频繁。
陆深也不再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