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手指挤入,咬紧牙关,恨恨看她,动作迅猛灵活,伴随着女子不?可控的扬起脖颈,几声破碎声低低溢出,男子龇牙一笑,手中动作更加快速,“如何?现在可知错了?嗯?”
女子脸上已汗津津的一片,眼里充血布满了嫣红,身子更是软做了一团,她知道?她的自尊心,不?该叫她这样说,可当她看见他紧绷的下颌,以及那滚动的喉结,她还是听到她将不?知羞的话说出了口,“别在这里,关上门?窗,去塌上。”
她宁愿这般低姿态,却?愣是不?承认错误,本来?她也不?觉得自己错了。
自女子失忆以来?,这还是对他的第一次邀请,陆深也是没有想到,他只是动了动手,还什么都没有做,女子便已经缴械投降。
正这时外头的半夏也扣响了门?,“娘娘,饭可用好,可以撤碗筷了吗?”
话音刚落,女子便揪紧了男子的衣衫,看口型是在说不?。
她也知道?她不?能开口,一开口便什么都暴露了。
外头林墨也没察觉出不?对劲,只与半夏说,“主子没出声就是没好,主子好了,自然会交代。”
半夏低声道?是,又?见对方是一个太?监,眉宇间颇为威严,想来?是王爷跟前?得脸的人?,她是陈家来?金陵后才进?来?陈家的奴婢,生契在自己手上,家中还有几个弟妹,想着将来?能不?能送入王府做事,虽则陈家也很好,主子都很慈善,这回?闹雪灾,还特意给他们?这下下人?的家中备了粮,但人?手没有空缺,还是王府好安排,遂有心攀谈。
“这位公公是哪里人?啊?小女是汾县人?……”
听见两位在外旁若无人?的攀谈,一点要走的意思也没有,承受着从未停歇的揉弄,风偶尔将门?缝吹开一丢丢,却?马上又?反弹回?去。
沈书晴每次都吓得半死,只能死死地?攥着男子的衣襟,将他的衣裳扯开了一大片,露出健壮的胸膛,她一气?恼就咬了上去,一口红牙印触目惊心。
“还是不?知错吗?”
陆深痛得嘶了一口,惩罚的力度更大。
可沈书晴性子倔,宁愿他要了她,也不?想认下这莫须有的错。
正这时带着雪沫子的风再次吹开门?洞,女子的心绪再一次绷紧。
终于是在丫鬟半夏将要转过身来?之前?,将娇媚的一张脸埋入男子硬实?的胸膛,声若蚊蝇,“我错了,你快去关门?。”
“还有关窗。”
陆深这才停下手中动作,整理了一下被她扯得不?成样子的前?襟,将她拦腰抱起,先从里头将门?丿上,再将支摘窗关严实?了,最后将女子横陈在铺设了厚厚褥子的塌上。
他觑了一眼四个屋角的炭炉子,还不?需要添炭火,手抚向腰带本是要要褪去外袍,帮她祛祛火。
可瞧见女子早已蜷起的足尖,顿时龇牙一笑,他附身下去,一面抚向她的雪软,将头埋至她耳畔,先是含弄了一番,而后哑声道?:“想要吗?”
“求我!”
沈书晴勉力抻开眼,已是媚眼如丝,可她还有一丝理智在,干脆侧过身去。
今日已经如此丢脸,被他弄丢了魂魄,还迷迷糊糊认了错,若是再在这种事情上求她,往后她还要不?要做人?了。
男子根根分明的手指,倏然转移阵地?,开始抵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