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掌,正当沈书晴以为陆深灰扶着自己走入主?屋时,他倏然拉过自己的手至唇边,猝不及防地含弄她柔软的指尖。
沈书晴恼羞成怒撤回手,冷冷斥他:“没规矩。”
陆深见她窘迫,自以为搬回一城,得意?地将双手环在胸前,皮笑肉不笑,“娘娘不喜欢?小人从前的恩客,可皆是?喜欢小人这般服侍。”
“还是?说,娘娘来我们清风馆,是?来同?小人纯谈心的?”
三?两句怼的沈书晴哑口无?言,声色场所可不就是?这般黏黏糊糊,想到这里,她挺了挺胸,外强中干地道:“本妃为你一掷千金,自然不是?为同?你闲谈而来。”
说罢,又添了句暧昧的话,“今日伺候好了,本妃重?重?有赏。”
待两人行至里间,林墨早已早膳备好,因着陆深病着,皆是?些清淡的汤粥,间或几样同?样清淡的点心,重?口的则是?一辆碟子罐罐菜,另有一碟子蜂蜜,是?怕沈书晴嫌口味太淡,给她调剂口味用的。
而至于两人在外面?闹出?的动静,林墨则是?装瞎子当聋子,自家王爷皆愿意?为了王妃去死了,他做出?再匪夷所思的事,他也?不觉得奇怪,只盼着昨儿夜里那样迁怒他们下人的事情能少一些。
想起这茬,林墨悄悄离开了房间,并非常识时务地带上了门,还吩咐门口的小丫头,“走远点去,别在这里杵着,小心惹火上身。”
而他自己则是?去打听小李子去了哪里,昨儿夜里,陆深吓唬他,叫他去买一根一模一样的红玉簪,当时他气不打一处来,便以更?恶劣的方式吓唬小李子,结果吓得小李子夜里就跑出?去了,他这才有些懊恼,便打算去寻他一寻,别整出?什么事来。
林墨交代那丫鬟的话,沈书晴自是?听得真切,当即臊红了一张脸。
陆深见她如此薄面?,倒是?玩心大?起,想捉弄他,却如此胆小,真是?不行。
是?以,他将自己坐的圆凳饶了半圈搬至沈书晴的右侧,“娘娘,小人服侍你用膳。”
沈书晴没有多想,受之泰然,毕竟从前他病中,她没少替他喂饭,甚至还微微张开了嘴巴,等着陆深替自己喂粥,可陆深却是?将勺出?的燕窝倒入了自己的嘴里,而后在沈书晴以为她又戏耍自己已然闭上嘴巴的时候,陆深竟跨坐在她上房,捏上了她的颌面?,叫她被迫张嘴,而后直接将嘴里清甜燕窝哺在她的唇舌之间。
沈书晴从未经受过这般阵仗,当即瞪大?了双眼,想要推开他,却早就被钳制得死死的,根本动弹不得,只能任由男子的舌尖在她嘴里搅风弄雨,整个人软了下来,软在她铁臂上,似一只离了水的鱼儿,只能依靠着他,才能呼吸片刻。
就这般用膳就用着用着就换了地方。
等到了榻上,看着眼前青丝慵懒,衣襟半敞的玉面?男子,正以炙热的目光瞧着自己,沈书晴才有些后悔,到底是?谁玩了谁还未可知呢。
可这又是?她提议的,实在没办法临阵脱逃,只得扬高了声音压住心底的慌乱道:“不过是?雕虫小技。”
男子勾起一遍唇角,“哦?雕虫小技?”
说罢,他自袖袋中抽出?四截布条,龇牙一笑,“娘娘莫慌,小人这便拿出?小人的看家本事来。”
沈书晴没有意?识到危险正在渐渐靠近,她甚至还挑衅地扬了扬眉,“最好是?拿出?你头牌小倌的本事来,否则别怪本妃翻脸不认人。”
老话说,做人留一线,说话也?是?这般,别说太满,否则便会自食其果。
陆深胸有成竹地一笑,“等一下,王妃别向小人求饶才是?。”
等沈书晴眼睁睁瞧见自己的双手双足被布条绑在床架上却丝毫没有反抗之力时,这才明白这句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