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抬头直直的看向窗外。
乔氏顺着他的目光看向窗外,庭院除却遥遥立着的几个婢子,并无他人。
待到了吴兆眼中,却是那一日的场景。
两根长棍压在少年背脊上,逼他跪下。
少年的素衣叫鲜血浸染,长发披散着,一条素色的发带落在他身边凝聚着的小摊鲜血中,一半已成了红色。
吴府里的下人奈何不得他,还是吴兆动了手,打伤了他。
他手上的功夫是童子功,自己一点点的亲传,少年是多好的练武苗子,没人比吴兆更加清楚。
六岁时,他从吴兆书房里翻出一本暗器指法来,嚷嚷着要学。
吴兆嫌暗器不够光明正大,不想教他,便让他自己看着学。
没成想,竟叫他自己给磨了出来。
一粒石子打准吴兆的穴道,可他自学了点穴,没学解穴,叫吴兆整整木了一炷香的时辰,才依着吴兆的口述,给他解了穴。
吴兆面上气恼,心里高兴。
事后罚他练六个时辰的梅花桩,罚完了还有气力对他嬉皮笑脸的。
吴兆是把一颗心都掏给了他,有了这个儿子,他再不介怀其他两个嫡子的平庸无用。
直到那件事发生,这事是男人的耻辱。吴兆很想不相信,可铁证如山,由不得他不信。
“那些婢子全是乔氏的人!她们说的话,能信吗!?”
少年的嘶吼又在吴兆耳边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