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前伺候着了几回,出嫁时不也得了一份嫁妆吗?”
郑令意哽着哭腔道,听起来着实是委屈的不行了。
“因着夫人让我在县主跟前伺候,十二姐还推了我呢。谁人都知道在县主跟前伺候是有好处的,九姐姐得的好处最多,为何还总是提我,不提自己呢。”
郑令意不想做这拖人下水的亏心事,可眼下要将鲁氏的眼睛从自己身上挪开来,只能是这样做了。
“哦?”鲁氏含笑的睇了郑秧秧一眼,她显然不如方才淡定,对郑令意道:“十五!你别在夫人跟前胡说八道!”
因着绿浓和青术都叫郑秧秧赶了出去,所以鲁氏对郑秧秧和郑令意那几日住在小筑里所发生的的事情半点不知。
鲁氏本就疑郑秧秧另有所图,也只能从郑令意嘴里得知了。
郑令意小声道:“哪里胡说了。”
一个气急败坏,一个委屈老实。
鲁氏自然信郑令意一些,对其道:“你说说,你九姐姐得什么好处了?”
郑令意怯怯的睇了郑秧秧一眼,轻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县主说会给她一份厚嫁妆。”
这倒没什么稀奇的,郑秧秧松了口气,鲁氏有些失望的说:“就这样?”
郑令意点了点头,似乎不大懂自己即将说出口的话,会给郑秧秧引来怎样的祸事,“一份厚嫁妆,一门好亲事。”
鲁氏面色一寒,郑秧秧慌忙道:“没有,县主未说过什么好亲事,十五妹,你自己在县主跟前讨好卖乖,可别胡言乱语。”
郑令意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顺着郑秧秧的话道:“是,九姐姐提了一句,但是县主没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