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确是栽在国公爷手里,没旁人做手脚?”
“是,晴哥也这么说。那丫头,确是个莽撞不机灵的。”丹朱道。
鲁氏又靠在了软垫上,无所谓的说:“那便罢了,叫她好好吃药,就不必费心力给她挑婢子了。”
铜勺里的盛着半片去籽葡萄,叫一张口脂涂的满满的唇一口吞下。
鲁氏将空碗搁到茶几上,又蹙眉道:“从心自那日回家去后,怎么就不来了?”
丹朱一愣,赶紧笑道:“夫人是太想哥儿了,回去了才不过十日呀。”
鲁氏坐直身子,诧异道:“是么?我还以为得有一月了。”
丹朱帮鲁氏松了松软枕,服侍她卧靠的舒服一些。
“月桂、月枝,这两个丫头你调教的很好。”正当丹朱端了空碗出门的时候,忽然听到鲁氏开口道。
丹朱转过身来,还是那副平和的神色,福了福道:“奴婢为夫人办事,不敢不尽心。这两个丫头还是二等丫鬟的时候,奴婢就一直留意着了,想着日后自己若有个什么闪失,夫人身边也缺不了人。”
鲁氏瞧着丹朱面不改色的坦荡神情,倒也多信了她几分。
“俏朱落水一事……”
鲁氏再度开口,话说一半,却又停下了。
俏朱落水一事,鲁氏始终觉得心有蹊跷。
但这件事发生在丁府,丁府的婢子能给郑秧秧作证,救人上来的小厮也可作证,实在是查无可查,连鲁氏也觉得郑秧秧不大可能做什么手脚。
她这人在阴谋心计里活惯了,乍然对上一件看似是意外的事儿,倒叫她不敢认了,总是疑这个,疑那个。
月桂和月枝顶了俏朱的差事,就办的妥妥帖帖,本该赏一赏提拔她们和丹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