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讨不到好。月枝,你自己说,我该拿你怎么办?”
月枝张了张口,说不出一句话来,原来郑令意是打算留她在身边的,所以才问了方才的话。
“假使你真在我身边留下了,出不得静居,那鲁氏要如何递消息给你?”郑令意不知是想到什么,又忽然道。
月枝很快道:“可静居是在吴家里呀。想寻机会递个消息,也不难办。”
郑令意轻咬下唇,喃喃道:“听你这话说的,我将芬娘留在静居里,倒是下策了。”
月枝想了想,道:“芬娘?夫人让她近身伺候了?”
“怎么可能?”绿珠立刻大声道。
“那也没什么关系,老夫人也不是什么鸡毛蒜皮的消息都要听的。”
郑令意意味不明的点点头,没什么情绪的道:“绿浓,先给月枝收拾间厢房出来吧。”
绿珠豁然瞪大了眼睛,一个‘不’字就在嘴边了,到底还是没说出口。
月枝和绿浓也一脸的愕然,郑令意又一个瞥眼,偏首道:“愣着做什么?姨娘不姨娘的,到底还是要等夫君回来再议。”
月枝又把脑袋给低下了,跟在绿浓身后,老老实实的只踩着那么一点砖地走,仿佛走偏一点,就要摔个粉身碎骨。
“夫人,你这是何苦呢?”绿珠伏在她膝边,难受的几乎要哭了。
郑令意忍住眼泪,又装作不在意的口吻,道:“这事儿,吴柔香不是没理的,历来这种事儿都不少,人家有孩子的,房里没一两个姨娘都说不过去。更何况……”
第二百六十六章
春意
更何况,她的确是还没怀上孩子。
虽说吴罚时常不在家中,可他但凡在家,除却万分疲倦或是郑令意身子不便的时候,他总是要亲近的。
夫妻俩之间亲近的次数算不得多,也说少也绝对不少。
郑令意近来时常疑心着,是不是自己的身子出了什么问题,虽说小杨大夫和甘松都前后的来诊过不少次的脉,都说郑令意无恙。
可她想着,这两位到底不是专看妇人内症的,是否要再去请一个大夫来瞧一瞧呢?郑令意出神的想着,直到绿珠将核桃酥搁在她手边,她才回神。
绿珠看着郑令意眼下明显的青黑色,显然昨夜又没有睡好,她很是心疼担忧,可翻来覆去的安慰的话就这么些,早已经说干说尽了。
“秋霜方才与我说,她瞧见芬娘去叩月枝的门,只是隔着门叫了声‘姐姐’,月枝并没开门叫她进去,还算她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