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来的,咱们是什么东西呀?你爹也会在意?”
蒋姨娘的话半点情面也没留,她好似觉得这话还不够,又添了一句,“十五,你的心可别太狂,不然的话,有的是苦头吃。”
郑令意要的,不过是一朵水色的绢花,还是巧罗闲时用一块碎布给郑令意扎的。
这样的物件,便是有脸面些的丫鬟都看不上眼!
郑令意瞧着郑绵绵头上的一根缎子,稍有些羡慕。
平日里爹爹见万姨娘的次数还比不上蒋姨娘,而且这万姨娘也算是个谨慎的性子了,怎么她就敢给郑绵绵戴缎子呢?
郑令意没有再说什么,她心里有个朦朦胧胧的念头正在明晰。
郑国公的宠爱在这郑府,并不是什么护身的法宝,反而是遭人怨怼的元凶。
郑令意本来就是个早慧的孩子。
在这郑国公府的后宅活到这般大实属不易,逼的她早早的学会了伪装自己的心思和性子,也学会了压抑自己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