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子利益。”
好像是那个巴掌又被郑令意拍回了自己脸上,而且劲还不小。
郑容岸为了不让自己失态,只背对着郑令意说话,“我不与你打嘴仗。”
“哥哥也知道我弟弟遇刺的消息吧?”郑令意却反而快步走到他跟前来,看着他的眼睛问。
绿珠怕郑令意又要被打,伸手一抓,却只抓到一把衣纱,还飞快的从她掌心滑走了。
“说不定是他自己惹来了麻烦,你无凭无据,就想栽赃到自己的嫡母身上,你若不是已经嫁了人,我一定将你家法处置!”郑容岸咬牙道,似乎是恨极了郑令意。
“哪个说我无凭无据?”郑令意笑着说,朝绿珠一伸手,绿珠连忙上前扶着。
郑容岸看着她莫名妖异的笑容,觉得这夏日的风也有些发冷。
“既有凭据,怎么不拿出来?”郑容岸又疑心郑令意是吓唬他的,口吻依旧十分倨傲。
郑令意却带着绿珠一个转身,朝外头走去,一面走一面道:“夫人的性子谁不清楚?这事本是交给爹爹处置,就没想这么多。今日哥哥这样插手,倒叫我觉得很是奇怪,反正我夫君已有一些苗头,不如彻底交给大理寺查一查?”
郑令意越走越远,落进郑容岸耳朵里的声音却是字字清楚可闻。
郑容岸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唾沫,见郑令意走到拐角处时忽转过脸来。
她脸上的红肿隔着这么老远还是清晰可见,本来是极狼狈的,可郑令意却对着郑容岸勾唇一笑,笑容十分嘲讽,仿佛今日被打了巴掌的人不是她,而是他。
郑令意走后,郑容岸还依旧在原地站着,曹姑姑本上前踱了半步,又想了想,还是转身回了书房院里。
等她得了郑国公的令,回来请郑容岸进去时,郑容岸已经不见了。
……
绿珠一直小心翼翼的看着郑令意,怕她哭,怕她伤心,但郑令意上了马车之后,神情一直很淡定,只是间或皱一皱眉头,像是在想什么事情。
她还没哭,绿珠忍不住擦起了眼泪。
绿珠默默的哭了一会,才被郑令意给注意到,“你,你哭什么呀?”
郑令意奇怪的问,又抓起绿珠的手察看,“是方才哪里伤着了吗?”
绿珠挂着泪摇了摇头,愤愤道:“我是替您憋屈,凭什么受他那一耳光,凭什么遭他推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