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个不计较的。
郑令意看着绿珠,看得她纳闷起来,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道:“夫人,怎么了?奴婢脸上有什么吗?”
“只有可爱罢了。”郑令意笑道。
绿珠忍俊不禁,撒娇道:“夫人,怎么像个浪荡公子似的。”
两人笑闹了一阵,郑令意估量着时辰,道:“绿浓去了多久了?县主府离得又不远,她怎么还不回来?”
郑令意向县主讨要了郑启君的身量尺寸,亲手做了几件衣裳给他,上午就叫绿浓亲自送去。
这种事儿一般都是绿珠做的,只是看绿浓这几日心烦,给她个由头出去散散心罢了。
“估摸着也差不离了吧。”绿珠答道,往门外看去。
忽然远远传来闷闷的鞭炮声,本以为响过一阵也就是了,怎知鞭炮声响个不停,没个断绝。
郑令意和绿珠这才后知后觉的品出些门道来,绿珠不解的看向郑令意,“府上是有什么喜事吗?”
郑令意还咬着块糕饼,眨了眨眼,忽地笑开了颜,既高兴,又有些不敢相信的道:“会不会是夫君他……”
绿珠也是喜不自胜,拍了拍郑令意的手掌,道:“夫人别急,奴婢这就去外头打听。”
吴罚今日与陈著有约,说是去集市上淘些古玩字画,总得下午才能回来。
也就他们二人心大,临近放榜还能有这闲心。
绿珠刚迈出房门,就见绿浓快步走来,几乎是在急奔了。
“夫人,夫人,夫人!少爷中了,是,是进士二甲!老将军亲自在门口放鞭炮呢!可,少爷人呢!回来了吗?在院里吗?老将军要见他呀!”
绿浓一叠声的说着,院里人顿时都热闹起来,连心事重重的佩儿也跟着高兴了起来。
刚才绿浓回来时,所乘坐的马车被鞭炮惊了蹄,还是赵护院一跃而上牵住了马儿,才不至于颠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