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笑的。
尾指忽叫一只柔软的小手捉住了,绿浓垂首瞧着,只听郑令意道:“你别怕,什么事儿都会有法子解决的。”
“嗯。”绿浓这才真正的笑了起来,半蹲下来用剪子剪去过长的烛芯。
室内光亮一晃,又稳稳的落在少女身上。
郑令意对绿浓笑了笑,重新握住刻刀,开始练习。
绿浓一直觉得郑令意真的是很聪明的一个女孩。
除了在刺绣这件事上缺了那一点灵气外,在其他事情上,总觉得她有种信手拈来的自在。
只过了两日,绿浓就瞧见郑令意捧着那块铁栗木在琢磨了。
“姐儿可想好雕什么了吗?”绿浓给她送来一盏热茶,立在她身后,好奇的问。
“五哥哥名字里有个岸,我便雕个岸吧。”
郑令意似乎早早敲定了主意,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绿浓却是满头雾水,什么叫做雕个‘岸’?
平常的木雕大多是老松盘卧,或是大肚弥勒佛之类的,雕个‘岸’出来,岂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吗?
绿浓虽这样担忧着,却并没宣之于口,只是道:“那,十三哥儿的那一件,姐儿准备雕什么?”
“来不及呀。”郑令意轻叹了一声,十分干脆的说。
绿浓倏忽瞪大了眼,惊惶道:“那,那可怎么办呀。”
郑令意转身瞥了她一眼,她圆圆的脸和瞪得圆圆的眼,再加上张的圆圆的嘴,实在是可爱。
绿浓见郑令意还有心情笑,更添几分纳闷。
“下月,是五哥哥生辰。夫人虽说要我雕两份镇纸和笔山,但要紧的还是五哥哥那一套。若是我匆匆雕了两份,叫人一眼看出拙劣来,少不得一顿罚。还不如好好做了五哥哥那份,也许能侥幸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