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信的。

浴室门被重新关上。

傅修瑾从公司回来,连外套都没有脱,长时间的加班让他看上去有些疲惫,连眉眼都染上了倦色。

轮椅到了我旁边,他冷漠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慌乱地看着他,不知道该怎么答。

“不回答?是不敢回答吗?”傅修瑾从没有用过这种眼神看我,即使他刚受伤躺在医院里,他也没有用这种眼神看我。

我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他此时的眼神,但我觉得我今夜可能会死在这里。

“不,不是,我……”我吞吞吐吐,“我……”

“你什么?他这是第几次碰你了?”

这个问题反而好回答。

我抬起眼,怯弱地看着他,“第一次。”

我说的是实话,但我没想到傅修瑾笑了,他笑出了声,还取下了旁边的淋浴头。

这个浴室是重新改造的,任何东西都是方便傅修瑾而设计。

他打开了水,对着我冲。最近的天气已经有些凉了,他开的冷水,我被冻得浑身一激灵,立刻想逃,可他用眼神堵死了我的去路。

是的,我害怕傅修瑾。

冷水冲在我身上,就跟刀子一样,我哭着抱住自己,缩成一团,求傅修瑾,可傅修瑾好像没有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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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他让我把腿分开。

“洗干净!”他咬着牙说。

眼泪快模糊了我的视线,但我不敢不听他的话,我拿手伸到那里面去,其实我已经洗过了。

我弄了一会,把手指拿出来,可傅修瑾这时俯身过来,一只手摁住了我的腿,强行把我想合拢的腿又分开了。

他的手很暖,跟我的腿相比。

他把水换成了热水,对着我那里冲,我受不住,觉得好疼,可我不敢挣扎,只敢求傅修瑾。

“哥哥,不要洗了,已经干净了……呜呜呜……我好疼……”

一根手指伴着热水探了进去,那根手指在里面挖来挖去,我更难受了,眼泪落了一脸,眼前人阴沉地看着我。

“没洗干净,脏死了!”

我终于受不住了,从呜咽地哭变成了嚎啕大哭。

最后的意识是我看到头顶上方的灯,灯光如白昼,而我被黑暗笼罩。

22.

二十岁的那年,我终于离开了傅家别墅,我住进了傅修瑾个人的房子。

那个房子里到处都是监控,包括浴室。

傅修瑾还是很忙,但他每天晚上都会回来,即使回来也是处理公事。

他说他不能让我带坏傅书闻。

自那夜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傅书闻,因为我被带离了傅家别墅。

在这个房子里,除了傅修瑾,我能见到的人是他的生活助理,不是温言。

生活助理给我送饭,他一般送完饭就走,下一顿过来的时候,会把我吃完的碗筷洗掉。

我只知道他姓陈,其他的都不知道。

每天夜里,我都睡在傅修瑾的旁边,他会对我做那种事,但再也没有了真正的进去,他最多拿手指玩我。

我想他大概嫌弃我脏,毕竟傅书闻碰我的时候没有戴套。

时间一晃过了半年,父亲的病情好转,已经可以去公司上班,而傅修瑾则即将前往M国。

他跟我说他要去做手术。

“我可能会死,但我想赌一把,如果我真那么倒霉死了,我会放你自由,傅榕。”

这是他离开之前跟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我知道他是治腿去了。

23.

没了傅修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