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瑾抓着我的腰,强行做了我不愿意做的事情。
他那天也不开心,在事情结束后,我看到他用力地捶自己的腿,捶完后一脸阴冷地看着我。
那眼神让我害怕,我不由蜷缩起身体。
“如果我的腿能好,傅榕,我会操死你。”
这句话真脏。
我听完后,突然觉得庆幸,还好傅修瑾的腿是坏的。
我不想死。
18.
此后,我们的关系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但我没有了笔记本电脑。
外界的窗户重新关上了,白天,我把所有的时间都投入到书里,夜里我等待傅修瑾的传唤。
直到有一天,父亲出了车祸,没死,但躺在医院里治疗,一时半会没办法去公司。
傅修瑾作为父亲的儿子,不得不去公司接替父亲的任务,而傅书闻太小了,他才十七岁,快十八岁,正是高二的年纪。傅书闻比同年级要大一岁,因为傅太太很宠他,在他小时候闹着不去上学的时候,就真的让他在家里多玩了一年。
傅修瑾因为公司的事变得很忙,而傅太太每天都要去医院陪父亲,家里的主人只剩下傅书闻。
傅书闻拿钥匙开门进来的那天是个阴天,我正坐在窗台上,看着外面慢慢涌动的乌云。
我觉得乌云像大虫子,让人有些恶心。
“傅榕。”我听到有人喊我,就回了头,看到是傅书闻的时候,我很惊讶。
“你怎么来了?”
他反手关上门,我听到了落锁的声音,“我为什么不能来?”
我想了想,才说:“哥哥不让你进来。”
“我哥现在不在,明晚都不一定能回。”他哼了一声,迈着轻快的脚步向我靠近。
我以为他又要过来打我。他现在快十八岁了,已经很高了,我原来打不过他,现在就更打不过。
我人生最怕两件事,一个是挨饿,一个是疼痛。
我立刻跳下窗台,想跑出房间,可他很灵活,一下子就抓到我了。他用力地抓着我的腰,力气之大,让我觉得我的腰要断了。
我惶恐不安,认为这匹狼今天要杀了我,趁大家都不在的时候。
傅书闻看见我的眼神,唇角微微一勾。他低头凑近我,猛地一嗅。
“果然有股骚味。”他一字一句地说,“骚狐狸。”
我觉得这话很荒谬,我是人,不是狐狸。
“我没有骚味。”我大着胆子反驳他。
傅书闻的手上有一层薄薄的茧子,好像是打篮球打出来的。
因为方才的挣扎,我的睡裤不知不觉卷到了膝盖处。
那只手摸着我光裸的小腿,一直往下,捏到了脚。
“你敢说你不是骚狐狸?连只脚都长得那么骚。”
傅书闻说着,低下头,隔着我的睡衣咬了我一口。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一口咬到我的乳/头了,也许只是个巧合。
我被他咬到,忍不住啊了一声。
19.
我不喜欢傅书闻压着我,也不喜欢他咬我。
可是他拿皮带把我绑了起来。
衣服被卷到锁骨处,一条软舌对我的乳/头又卷又舔。我很难受,想躲开那条舌头,但怎么也躲不开。
傅书闻压着我,在傅修瑾的床上,他一只手掐着我的腰,另外一只手往我的后面摸去。
“不要!”我发现他在摸哪后,几乎是惊恐地喊出了声。
我感觉到他的指尖在那一处游离,试探。
“为什么不要?”傅书闻抬起眼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含住了我的另外一个乳/头。
像小孩吸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