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温言为什么能把傅修瑾送进监狱,但温言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反而摸了摸我的头,让我今晚好好睡一觉,就让我下车了。

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刷卡开门,脱掉外套,挂在衣架上,正准备进卫生间洗漱的时候,先瞥到一道身影。

那瞬间,我心跳都加速了,等我看清坐在靠窗沙发上上的男人,心跳不仅没慢下来,反而变得更快了。

男人听到我进门的动静,眼神从笔记本屏幕上挪开。

他伸手推了下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凌厉的眉眼有了眼镜的遮挡,显得温和许多。

我看着那张英俊白/皙的脸,半天都说不出话来,最后是男人没了耐心,眉头微蹙,薄唇分开,“过来,阮榕。”

眼前的这个人,是温言说要帮我送进监狱的人。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现在会在我的房里。

我在他的眼神下,几乎慢慢挪过去的,走到离他坐的沙发不远处,我的腰上就多了一只手。傅修瑾把我搂到他的跟前,眼神直直地看着我,像是在审视。

“刚刚去哪了?”

我现在看到傅修瑾就本能地害怕,“去药……药店。”

“抖什么?”傅修瑾眉头拧得更紧,搂着我的手也圈得更紧了,“你哪里不舒服?”

“不是我,是……是陆越,他拍戏……戏,受伤了。”我说完就忍不住咬了下唇,我不想结巴的。

“这么晚了,他让你去买药?”傅修瑾似乎生气了,眼神明显冷了下来。

我立即解释,“不是他让我去,是我自己想去的,而且因为最近的药店很远,我花了很久的时间,才那么晚回来。”

傅修瑾并没有因为我这句话而眉头舒展,甚至我感觉他情绪更差了,但他还是松开了我,冷冷道:“先去洗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