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他问我。

10.

自那天以后,我每天夜里都要爬上傅修瑾的床,其实我不喜欢他做的事情,但他做了之后,我白天会好过一些。

他会大发慈悲地允许我阅读他的书,甚至会在我不懂的时候教我,只是他教我的时候,手在我的衣服里。

我被他摸得难受,但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个时候的我并不知道他做的这些意味着什么,没有人没有教我基本的生理常识,也没有人告诉我这是不对的。

直到傅书闻在夜里十一点,拿着他精心准备的礼物冲进傅修瑾的房间,撞见了我跪在傅修瑾腿间不着寸缕的样子,那时候傅修瑾正吻着我的脖子。

那一天,傅书闻骂了好多难听的话,我躲在房里都听到他在楼下大声尖叫的声音。

他说我是个娼妇,跟我母亲一样的娼妇,说我不顾伦理,勾/引自己亲哥哥,婊/子一样的下贱玩意。

我窝在傅修瑾的脚旁,惶恐不安,我不明白傅书闻为什么那么生气,那么愤怒。

比起我的害怕,傅修瑾居然面带微笑,他甚至拿手抚摸我长到腰间的头发,像在摸一只猫。

最后,傅书闻的辱骂被父亲的一巴掌打断了。

父亲默许了傅修瑾所做的一切,傅太太也是。

11.

傅书闻的愤怒并没有结束,他会在傅修瑾去医院做康复治疗的时候跑进傅修瑾的房间。

他骂我。

可我不懂他为什么要骂我,所以我只是抱在腿坐在飘窗上看着他。

也许我的表情惹怒了他,他变得更愤怒了,冲过来一把抓住我的领子,可抓住后,他眼神瞬间变了。

我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看到我胸膛处的印记。

睡衣领口大,胸膛处的印记藏不住,那都是傅修瑾弄出来的。

“你!”傅书闻似乎气得脸都红了,“下贱!贱/货!不要脸!”

我咬了下唇,犹豫许久还是反驳了,“我不下贱。”

“你这不是下贱,是什么?”傅书闻愤怒我的反驳,干脆把我压在飘窗上,还脱掉了我的上衣,他拿手掐着我上身的印记,“这是什么?”

我被他掐得很疼,忍不住反抗,可因为我常年不能出去,吃的都是傅修瑾剩下的,十八岁的我还没有十四岁的傅书闻强壮。

我推不开他,最后只能躲,可他把我困在了窗帘和玻璃窗处,拿手肆无忌惮地掐我。

我真的很疼,最后忍不住求他,“闻闻,别掐了,我好疼。”

全家都叫他闻闻,他小时候我也这样叫我,可他如今听到我叫他闻闻,却一巴掌打上我的脸。

他轻蔑地看着我,“你也配叫我闻闻?一个被男人睡的男人,恶心。”

最后还是傅修瑾救了我,他回来看到了傅书闻把我困在飘窗上,当即就把傅书闻叫了出去。

自那天以后,傅书闻再也没有进过这间房,但我有时候坐在飘窗上的时候,会对上他的眼神。

他在楼下的花园盯着我看,像一匹凶恶的狼,还是那种长得很漂亮的那种。

我通常会觉得害怕,所以会逃离飘窗,躲起来,有时候我会躲在沙发上,有时候傅修瑾会让我躲在他怀里。

不过我不喜欢躲在他怀里,因为他总拿一个东西顶我,还让我摸。

我不摸,他就问我想不想见傅书闻。

我当然不想。

不过其实我也不愿意见傅修瑾,我想离开这里,想当一只快乐的小鸟。

12.

虽然我不喜欢傅修瑾做的事,但我要承认我的日子在变好。

我可以跟傅修襟一起坐在餐桌上吃饭,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