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的生活非常有规律,早上起床先去附近的公园跑步,然后回来洗澡,做早餐,叫我起床。
他会先吃完早餐,然后出门,中午十二点,会有人准时把中饭放在门口。
下午五点半,他到家,先处理下公事,然后做饭,吃饭,洗碗,再去洗澡,然后给我切一碗水果,继续处理公事。
睡前,他还给我泡一杯牛奶。
我们就这样相处了五天,这五天里,他并没有对我做任何亲密动作,直到周六。
温言下午四点的时候打电话告诉我,他今晚要去参加宴会,大概会很晚回来,让我关好门,冰箱里有面包和酸奶。
因为他不回,我早早地洗澡上床睡觉,凌晨一点左右,我被客厅的动静吵醒了。
客厅乒乒乓乓,跟遭了贼似的。我小心翼翼地爬起来,打开门,才发现是温言回来了。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动作有些粗鲁地扯自己脖子上的领结,扯了半天都没有扯下来。
我看他好像很不舒服,就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温言,你回来了啊,我给你倒杯水吧。”
我原来撞见过父亲喝完酒的样子,那时候保姆会给他倒水喝。
我去厨房倒了一杯温水,端到客厅,可温言靠在沙发上,阖着眼,像是睡着了。我看了下手里的水杯,犹豫了下,还是微微凑近他,“温言,喝杯水再睡吧。”
凑近之后,才发现温言长得是真的很好看,他的睫毛又密又翘,此时垂着,都在眼下留下了一片阴影。
乌眉浓睫,琼鼻红唇。
他皱着眉,平时白/皙如玉的脸此时泛起了薄红,我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
我不喜欢酒味,所以忍不住直起了身,可是怎么喊,温言都没有醒,他也不能在沙发这里睡,第二天会很难受的。我想了想,把水杯放下,想把温言扶到房间去睡,但我实在是高估了自己的力气。
好不容易把他扶起来,还没走一步,我就扶不住了,他的身体往下滑,我怕他摔,连忙去拉,可最后一起摔在了地上,而且我还压着他身上。
温言好像被我压疼了,轻吸了一口气,本闭着的眼慢慢睁开,眼中不复清明。
我看到他睁开眼,立刻想爬起来,“对不起,我想扶你回房间睡……啊!”
我还没爬起来,就猛地被拉下去。鎕果正裏
额头还重重地磕到了温言的下巴,他闷哼了一声,可越发抓紧了我。
“榕榕?”他声音有些嘶哑。
我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听到他喊我,便嗯了一声,我想起来。
“温言,你先松开我,我扶你起来。”
可我的话才落,眼前就一花,随后我和他换了个位置,变成他压着我。
他不仅压着我,唇也落了下来。yihua
42.
我尝到了酒的味道。
温言压着我,让我根本无法动弹,推了半天,如蚍蜉撼树,反而被对方脱光了衣服。
他还穿着赴宴的西装,可我什么都没有穿,吻从唇一直往下挪,等他含住我的那里时,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
我听见自己在求饶,我求温言停下来,我的灵魂和肉/体好像分开了,肉/体处于欢愉当中,可灵魂在火焰上痛苦煎熬。
我抓住了温言的头发,又松开,连我自己都开始糊涂,我到底是想让他停下来,还是含得更深。
快感如电流瞬间流遍我的全身,那瞬间,我失神地只能盯着客厅的吊灯看。
上面有花纹,好像是栀子花。
温言直起身,他唇瓣嫣红,嘴角还有一点残余的痕迹,我看到后,只觉得脸烧得厉害。
我把温言弄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