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温言喂的,他把车停在车库,然后反锁了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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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我坐在他的腿上,跑不掉,挣不开,他喂我吃蛋糕,我吃一口,他又用舌头抵开我的牙关,过来抢。
“……呜……我不想……想吃了……”
明明之前都好好的,为什么要突然这样对我?
温言眼睛很亮,像傅太太曾经戴在手上的宝石戒指,“再吃一点点,乖榕榕。”
我只觉得委屈,摇头,不愿意再张嘴吃他递过来的蛋糕。
他叹了口气,把蛋糕全部收起来,继续搂着我,“真的不吃了?”
我连忙点头,可他却露出了一个奇怪的笑容,“那我要吃了。”
他说的吃,是吃我。
他逼着我伸舌头,说不伸就要像上次摸住我的前面,我对上次的感觉至今还觉得后怕,所以不得不放弃了舌头。
可真的好奇怪,我感觉脸好烧,尤其是温言的脸离我那么近的时候。
好一会,我呼吸不畅的时候,温言微微松开我,发出了一声轻笑,“榕榕,你硬了。”
没……没有……
我只知道摇头。
“想要对不对?我帮你。”他的手探进了我的裤子,我好像叫了一声,然后闭紧嘴巴,扭着身体不想让他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