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机婊的卑劣一生
文案:
我十一岁的时候,我同父异母的哥哥从楼上摔了下去。
所有人都认为我是凶手,但我不是。
但从此之后,我成了哥哥的奴隶。
NP总受,狗血天雷,第一人称
1.
傅修瑾曾说我是个贱/货。
我的确是。
*
第一次见到傅修瑾的时候,是我七岁的那年,我被父亲的秘书牵着走进了傅家别墅。
我从未见过这么大的房子,我人生的前七年,我和母亲蜗居在一个不到三十平米的房子里,厕所和厨房挨在一起,折叠餐桌就是我写作业的书桌。
正在我惊叹傅家别墅的华丽时,一个穿着雪白衬衣的少年出现在楼梯口,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
我听见旁边的秘书叔叔叫他少爷。
他那张年纪尚轻已初露锋芒的脸上露出一抹浅笑,“这就是我那个弟弟?”
我本随母亲姓阮,从那日起,我改姓傅,名榕。
2.
傅修瑾比我大七岁,他还有个弟弟,真正的弟弟,同父同母的那种。那个弟弟叫傅书闻,比我小上三岁。
傅家没有人喜欢我,包括我的父亲,如果不是我母亲离世,他不会把我接到傅家,当然他本来不想接我过来,是傅修瑾的母亲主动提起的。
因为傅太太的仁慈心善,父亲更喜欢她,也更加厌恶我的母亲和我,所以即使看到我被傅书闻骑在身下当马,头发被扯掉一大半,脸上全是小孩的指甲印,他也无动于衷。
倒是傅太太撞见后,会叫保姆把傅书闻抱走,可第二日傅书闻就变本加厉。
傅修瑾也是目睹这一切的人,但是他看见了,会站在不远处轻轻一笑,傅书闻见到自己这个大哥在看,就会更兴奋了,用很奶的声音尖叫,“快爬!大马!”
3.
傅修瑾有很多朋友,他们经常会来傅家玩,来的次数多,难免会看到我。
“修瑾,这是你家新来的小工?这太小了吧?”
我听到傅修瑾的朋友这样说,不由恨自己今天为什么要贪近路,从花园这边走,像我这种不能见光的老鼠,应该贴着墙角走。
“什么小工?应该是修瑾的弟弟吧,远房过来玩的吗?”另外一个少年温和地说。
傅修瑾的声音淡淡响起,“不是远房,是亲弟弟,我爸爸今年领回来的。”
这一句话让全场的人都安静了,我听了越发觉得待不下去,更加埋低了头,匆匆跑走了。
4.
傅修瑾的朋友之中,其实有我喜欢的,就是那个反驳我是小工的人。他叫温言,如他这个人一样,温温柔柔。
他也是唯一在我童年时期对我伸出援手的人,在傅书闻对我拳打脚踢的时候,他毅然地扯开了傅书闻,问我有没有事,我被打习惯了,听到这句话,却忍不住抬起头。
在这个家里,我习惯低头,因为父亲不喜欢看到我的脸,父亲曾在酒后对我说,我这张脸让他想到我那个不要脸的母亲。
“不要脸”是我父亲说的原话。
我不知道母亲做了什么,但我是母亲的孩子。
温言看到我的脸,似乎愣了一下,好一会才说:“你脸上伤很多,我带你去上药。”
我摇摇头,看了下被扯开后开始嚎啕大哭的傅书闻,犹豫了下,想过去安慰傅书闻,但被温言拦住了。
“不要去,让他哭,我会跟你哥哥说的。”
5.
温言是个好人,他后来来傅家总是给我带礼物,有时候是玩具,有时候是书,在他知道我生日的时候,还给我送了一条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