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望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
……
小儿子瞪着眼睛又吃醋了,结实的手臂从背后绕上来,使坏地碾磨温寒的乳头。
他边在温寒耳边吹气边问,“小妈,刚才屁眼是不是没有爽够?”
像是有冷森森的寒气从脊背滚上来,温寒急忙要躲,“疼…还疼的……”他吓得脸都白了,手指直打颤地推李鹤洲的胸肌,厚得像堵墙似的怎么都推不动。
“后边儿也伤着了?”小儿子掐着他的屁股,肥软浑圆的臀肉往两边拉扯,被操成小圆洞的穴眼又暴露在空气中,像是白雪地里盛开的红腊梅,浸泡在前边肉逼淌下来的淫水里,又湿又亮。
“小妈骗我,屁眼好着呢,”李鹤洲学着哥哥的样子打他的屁股,在清脆的啪啪声里贴着温寒的耳朵说,“只是小逼疼,我不操小逼了,好不好?”
“你、你!……”温寒被打疼了,咬着牙直往上耸,腹诽这人好的不学只学坏的,又被小儿子扯回怀里,感觉到硬胀起来的阴茎蹭着他的股沟,欲哭无泪地自己抱住腿。
李鹤洲揉着小妈的屁股玩,故意用力往两边掰开,又猛地一松手,两瓣屁股弹跳着碰撞在一起,荡出一层粉白的肉浪。
他乐此不疲地玩了好几下,说不操逼就真的一直没有碰过还在敞着淌水的淫穴,只是借着玩弄小妈屁股的动作故意掰得更开,臀肉回弹时肥厚的阴唇也砸出湿哒哒的水声,含在里边的浓白的精液也噗嗤噗嗤一股股涌出来。
温寒被捉弄得穴心直痒,哭着求小儿子别玩了,快点操他。
等到俩人又折腾一番,再上好药已经快到傍晚,李鹤洲约了朋友听戏,临走时还说回来给他买金镯子。
正是深秋的时候,天暗下来还有些冷,风里隐隐有海棠花的香气。
温寒瘫软在床,想起来大儿子这才刚回来,他连接风宴都没准备好就跟小儿子胡闹这么久,又愧疚又着急,顾不得还红肿酸胀的下体就匆匆赶去厨房。
他到了那儿听见仆人说大少爷已经吃过饭了,想到李缙孤零零坐在餐桌前的样子,心里跟被掐了一下的疼起来。他走到书房,里边儿灯还亮着。
门口守着的人已经习惯他隔三岔五过来了,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给他开了门。温寒轻手轻脚地走进去,每走一步肿胀肥大的阴唇就摩擦着一阵生疼。
“李缙…”他猫似的叫了一声,大着胆子径直坐上儿子大腿,“你出去这几天,我好想你的……”
温寒撒娇地用小脸蹭儿子的肩窝,肉乎乎的大屁股直扭,勾得人下腹蹿火。
“还没折腾够啊?”李缙不轻不重地拍拍他的屁股,在小妈耳边道,“老实点。”
儿子高挺的鼻梁蹭过他的耳朵,温寒原本就酸软的身子更是酥得骨头都没了,他乖乖地“喔”了一声,坐在儿子怀里不再乱动了。他听出了“没折腾够”的意思,脸蛋一红,又跟被捉奸似的嗫嚅地说知道错了。
李缙的大手抚摸过他的脊背,在尾椎那儿给人揉了揉。他听了同样的话,这回却又和上次完全不同的心情,却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这次是他让李鹤洲留在宅子的,要怪也怪不到小妈头上。
“医生看过了?”他的手抚摸到小妈被打肿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温寒老老实实地回话,“没…没看医生,就是鹤洲给我涂了点药,下边儿还有点肿,明早就能好的…”
“谁问你这个了,”李缙摸摸他的肚皮,“这些日子有没有动静?”
常理说来都是要有孕一个多月才能摸出喜脉,可温寒是双性人,又不来月事,体质特殊些,医生说若是有孕,只有几日也能从脉象中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