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为何,自己这些日子倒还有些挂念家里,挂念小妈。来这儿的第二日他就做了梦,梦见温寒的谎言被拆穿,家里的大伯和叔叔凶神恶煞地要把他沉塘。

李缙醒来时额头都渗出了汗,他第一个念头就是要保着温寒的命。也许是心有灵犀,起床后他就收到了家那边寄来的信。字写得丑了点,语句也不通顺,隔几个字就有一个圈,他还是耐心读完了。又忍不住再读了一遍。

小妈拧着眉毛目光关切的模样好像就在眼前,那双黑润的双眸像湖底的漂亮石头,想起来时他的心里好像也泛着涟漪。

信的最后还有李鹤洲写的话,让李缙别忘了给他俩多带些礼物回来。

李缙比信上写的日子提前了两天回家,厨房连接风宴都没来得及准备。他先回自己那儿换了衣服,听下人说弟弟还在小妈屋里,没让通传就径直过去了。

他一推开门就看见小妈白花花的屁股。李鹤洲坐在床边,温寒赤裸身体,正跪在他腿间卖力地晃着脑袋吞吐阴茎,屁股朝门口翘着,臀缝间隐约可见淡粉色的穴眼,随着他前后摇晃的动作不自觉地翕张着。

下边儿嫩红的肉逼堵着一根假阳具,半截儿露在外边儿,泛着湿漉的水光,像是刚滑出来。

旁边是一个敞开的箱子,里面乱七八糟都是老爷子从前玩弄小妈用的工具。李鹤洲抬起头看他,眼睛眯起来,懒懒地喊了声,“哥。”

温寒听见声立刻就想吐出阴茎回过头看,李鹤洲一把按住他的脑袋,手指插进柔软的黑发,“小妈,专心点。”他不满地往前一顶,龟头挤进狭窄的喉管,温寒难耐地呻吟了声,双眸含泪,头不能乱动,眼珠子还一个劲儿往门口转。

“也不知道给他拿个垫子。”李缙关上门走进来,皱着眉毛看着小妈跪在地砖上的膝盖,已经磨得发红了。他抱着温寒的腰,给人抬到了床上。

李鹤洲往里边蹭了蹭,手还牢牢按着小妈的脑袋,鸡巴也一直舒舒服服地包裹在湿热的口腔里。“就跪了一会儿。”他有些理亏地捏了捏小妈的耳垂,“不疼的,是不是?”

温寒嘴巴都酸了,顺着小儿子的话胡乱地点头,李缙在后边朝着他雪白的屁股就左右掴了两巴掌,荡起一层肉浪,顷刻就浮出了粉红的指印。温寒委屈地从喉咙里溢出两声呻吟,他好久没挨打了,可不知道为什么,被打了两下屁股之后逼口反倒有些发痒。

“从哪里找出来的这些?”李缙抽出了夹在小妈穴里的假阳具,湿得顶端都往下滴水。他弯曲手指打在小妈的阴蒂,“馋成这样。”

李鹤洲瞟了眼下边儿,“床底,”他有些不高兴地盯着李缙,“哥你刚回家,就不能歇几天吗。”

温寒还前后晃脑袋吃着鸡巴,听见一阵宽衣解带的声音,还没等反应过来,就感觉到后边儿子硕大的龟头已经抵在了穴口。

李缙随手拨弄小妈的肥逼,左右掰开阴唇,龟头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一口气操到最底,舒服地低叹了口气。温寒被鸡巴堵着嘴,眼泪糊了一脸,喉咙里闷闷的传出一声冗长的淫叫。

李缙在后头操得又快又狠,每一下都顶到骚心,一阵阵激烈的快感排山倒海般地席卷全身。

温寒像是在汹涌的海浪上颠簸着,唇舌也忘了动,李鹤洲“啧”了一声,捏着小妈的下巴就挺腰自顾自地动了起来。狭窄的喉管挤压着阴茎前端,在小妈本能性干呕的那几下更是爽得他头皮发麻。

两个儿子一个操嘴一个操穴,温寒感觉喉咙和子宫都快被顶穿了。他全身泛起醉酒般的粉红色,嘴巴像仓鼠似的鼓起,眼尾湿红不停落着泪,肚子也微微鼓起柱形的轮廓,被打红的臀肉一颤一颤。

李缙按着他的屁股,还伸出拇指去揉他屁眼外圈的褶皱,见小妈放松了些便直接捅进去抠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