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楚?”
娇嫩的地方只挨了一下就火辣辣的疼,眼泪终于顺着脸颊滑下来,温寒看着李缙锋利的眉眼,轻扯他的衣领,小声说,“是…是逼,我的逼。”他强忍着羞耻,儿子却还不满意,一鼓作气往他的逼穴捅进三根手指,让他再想。
“啊……是骚逼…还玩了我的骚逼……呜呜呜……”
温寒浑身赤裸地在儿子怀里颤成一团,脸埋在儿子的肩窝,双臂不自觉就环抱过去,像是挨了欺负委屈巴巴地哭诉。李缙搅弄着他湿淋淋的阴道,不依不饶地问,“那小妈流淫水了吗?”
“流了…流了淫水……对不起……我,我错了……”
李缙勃起的阴茎硬得都有些发胀了,他的手指在小妈凹凸不平的穴腔里抠挖着,深深浅浅地磨在敏感点,拇指滑过会阴塞进了屁眼,温寒的臀肉都抖了起来,雪白肥圆的臀肉像是颤巍巍的嫩豆腐。他听到小妈隐忍又无助的啜泣,忍不住把人压在桌子上就操了进去。
背后是冷硬的桌案,硌得温寒皮肉生疼,他咬住嘴唇忍着,腿被折叠到胸前,儿子的胯骨一下下撞在他屁股,肉体相撞的声音有规律地响起,慢慢又融合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温寒哭得眼尾通红,看着可怜,但娇嫩的宫腔却紧紧裹着坚硬滚烫的鸡巴,像张小嘴似的吸得极紧,没被操几下就一股一股喷出骚水。
“小妈每回都爽成这样,让我怎么心疼你?”李缙挑着眉抹掉他眼角的泪,语气戏谑,蛮横又激烈地操得更狠。温寒羞愧地攥紧了手指,被儿子这么一说,他也觉得好像是这样,根本没人欺负他,都怪自己太骚了。
铺天盖地的快感密密麻麻从小腹翻涌到全身,他被操得阵阵淫叫,双腿勾着李缙的腰放荡地喊“烂了,要操烂了…”舒服得翻着眼白,脚趾都蜷缩了起来,最后儿子射进来时更是淫荡地抬起屁股,挺着逼去接精液。
回到屋里时,郭成已经备好热水等着他了。温寒疲惫不堪地脱掉衣服,下身一片狼藉,逼口糊着的淫水和精液都干了,有的甚至团成了结。他往外导着精液,红肿外翻的阴唇只被触碰都疼,这一路回来摩擦时也让他遭了不少罪。李缙要是愿意每晚都留他睡觉就好了。
温寒洗过身子又喝了一碗乌黑苦涩的汤药,看着平坦的肚子愁眉不展。已经过了半个月,他给自己的期限就只是一个月,再晚就会露馅的。实在不行去庙里求求菩萨呢,可菩萨会不会也嫌弃他?温寒越想越心烦意乱。
好像真就是命运故意捉弄。
两日后李缙突然得到消息,南方有批货被日本人劫了,那边的掌柜束手无策,只能求他过来。一来一回少说也得十天,温寒知道这件事时仿佛遭了雷劈。愁云惨雾,他心如死灰看着地上已经打点好的行李,恨不得能缩成一个摆件钻到哪个箱子里。“带我也去吧……”他低声说出这请求时也没什么底气,果然一出口就被拒绝了。
“我带你像什么样子?”
李缙也有些心烦,他知道小妈能打扮成下人跟在旁边,可是吉凶未卜,他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顺利回来。即使他对温寒还没那么深的感情,但到底不愿意人以身涉险。小妈惜命呢,他知道。
“我不在的时候,鹤洲会看顾你。”李缙抬手摸了摸小妈柔软的头发,像是在安抚。温寒猝不及防地听见这句,抬起双眸大吃一惊地望着他,心里好似有个盛满了的茶杯,稍微一碰就晃出了滚烫的水。半晌后他垂下眼帘,小声说知道了。
他只是想要个孩子而已,又不是想要贞节牌坊,更何况他根本要不到那东西。他在这宅子里早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小儿子进屋时一身的胭脂水粉味。温寒小心翼翼地瞅着他,目光对上时仿佛被烫着了似的连忙避开。李缙中午就坐车离开了,走之前大概是交代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