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结滑动,快要射精时到底是从后面的穴眼抽了出来,又操进前边儿一直没被照顾到的穴口,射进了小妈嫩红的肉逼。
夹着一肚子的精液,温寒患得患失地回到自己屋里,觉得脑子乱得像是一团浆糊。他想到儿子对自己忽冷忽热的态度就觉得胸口发闷。眼下只剩下这一个救命稻草,是无论如何都要紧抓在手里。
他还能怎么讨好儿子呢。温寒边回忆从前老头子玩弄他的手段边焦虑地啃着指甲,有些场景还没发生就让他怕得腿软,但习惯在疼痛中获得快感的肉逼却抽动了几下,又滑出一滩淫液。
温寒在儿子的床上渐渐没那么扭捏,放荡得像是勾栏里的头牌。他会跪在儿子腿间撅着屁股,像是从前磨玉势一样用圆白肥软的臀肉给儿子磨鸡巴,还会主动爬到儿子身上,扭着腰用两瓣嫩红的逼肉包裹住坚硬的柱身,淫叫着上下起落身体。
有时甚至李缙还在书案工作的时候,一低头就看到小妈爬到了自己脚边,毛茸茸的头发一耸一耸,红润的小嘴含住他的阴茎卖力裹吮,粉白的脸蛋微微凹陷,时不时伸出嫩红的小舌头舔着龟头,一双潮湿黑亮的杏眼卖乖地盯着儿子看。
他这样主动又淫荡,李缙也好像对他更有兴趣,肆无忌惮地在小妈身上发泄不为人知的癖好。
温寒娇嫩的阴蒂总是被掐得红肿,李缙还喜欢把那粒小肉蒂从阴唇中间拨出来,用晾衣服的夹子狠狠夹住,捏扁了又拉长,暴露在外边儿缩不回去,分外可怜。
他白日要到商铺帮忙看顾生意,走之前故意把小妈折腾一番,晚上回来再看到这人淌着眼泪求饶,心情总会很愉悦。
……
温寒想早些怀孕,求李缙在药店带回来些调理身体的中药,每天熬出一大碗乌漆嘛黑的药汤,顾不得烫就急匆匆地喝下去,久而久之身上都有了股淡淡的苦药味。
隔了三五天他就求着李缙请信得过的医生进来给他把脉。他怕连累王春,不敢再让人来趟这混水,好在儿子对他想要怀孕的事也看着挺上心,从来没拒绝过这些要求。
日子转眼就过了小半个月,温寒的肚子还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他每天的心情都在有了期望和失落间起起落落,精神愈发恍惚了。
他脸上的神情憔悴,身子却在夜夜的浇灌下珠圆玉润了一些,还有补身体的汤药一碗碗地喝下去,原本尖瘦的小脸也有了婴儿肥,看着更显乖巧。
每月的十五都会有家宴,但从前都是只走个过场,两个儿子象征性地回来一趟到老爷子这儿问安,等到了晚上还是在各自的房里用餐。可今日二儿子却过来说要和他一起吃晚饭,正好李缙留在商铺还没回来,饭桌上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桌面摆满了色香味俱全的菜品,虾饺软糯鲜嫩,脆皮乳鸽香酥可口。只是两人一个心不在焉,另一个醉翁之意不在酒。
“小妈像是胃口不好,”李鹤洲的声音含着笑意,只是眼角眉梢却是戏谑,“有了身孕的缘故吗?”
温寒耷拉着脑袋,听到他这话原本就寡淡的食欲更是消失得无影无踪,他闷闷地“嗯”了一声,拿着筷子夹起几粒米饭,迟迟没有放进嘴里。
“怎么有股好浓的药味。”
李鹤洲突然挨得近了些,灼热的呼吸吹打在温寒耳侧,他连忙缩了缩脖颈,有些心虚,不敢抬头看小儿子,语焉不详地说,“是,是吗……最近是喝了一些……”
李鹤洲瞧着他紧张的样子,漫不经心的眼神像是在看鸟笼里的金丝雀。
他的手轻轻搭在桌上,温寒瞥过目光,小儿子这双手生得极其好看,修长有力,骨节分明,手背清晰可见黛青色的筋脉。温寒日日喝着汤药,总觉得身体里有团火在燃着,现下看到这只仿佛冰雕玉砌似的手,他觉得整个人都舒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