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逼穴被撑开成一个可怕的圆洞,严丝合缝地贴着儿子的鸡巴,还饥渴地一缩一缩,“呜……呜呜……”他有些崩溃地失声哭了起来,还是第一次直观地面对自己的淫贱。李缙激烈地顶弄,粗大的肉刃在阴道里横冲直撞,时不时擦过敏感的骚点,换来小妈冗长放荡的淫叫。

两个人身上都出了一层薄汗,屋子里热得仿佛变成一个蒸屉。温寒被操得直晃,肚皮都微微隆起了柱形的弧度,两粒粉嫩的乳头也吸人眼球地晃荡着。李缙眸光一暗,阴茎又胀大了一圈,俯下身把一侧的奶子狠狠叼进嘴里。

“啊!”温寒惊叫了一声,垂眸看见儿子高挺的鼻梁正蹭着他的奶肉,强烈的视觉刺激叫他颅内都嗡鸣了一声,下意识哆哆嗦嗦地挺起胸脯,让儿子埋在他胸前吃奶。

娇嫩的乳头被又吸又咬,李缙还叼在牙齿间研磨,像是要给小妈的奶头一口咬下来。温寒没几下就承受不住,抓着床单的手颤抖地松开,纤细的手指虚弱地插进儿子的头发,“没……没有奶水的……”他可怜兮兮地求饶,可李缙却吸得更用力了,下身也用力地一下下操干着,甚至撞到了宫颈口。

强烈的快感和酸胀的酥麻感汹涌到四肢百骸,温寒欲仙欲死,连呻吟声都被撞得不成调子,除了断断续续地哭着再吐不出一个字。

“啊…啊啊……到了!要死了…呜呜呜……”

攀上高潮的瞬间,他的身体像是拉满的弓一样紧绷,圆润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淫叫声拔高了一个声调,逼穴失禁般潮喷出一股股粘腻的淫水,尽数浇在了儿子的龟头。

李缙的喘息声也变得粗重,最后一挺身,浓稠温热的精液射进小妈的子宫,拔出来时合不拢的肉穴还淫靡地吐出白精。他随手拿起床边的帕子塞进了温寒的逼口,堵得严严实实,“夹住了,好能怀上孩子。”

“好……好……”听到“孩子”两个字,温寒瞬间从失神中恢复过来,努力夹紧了穴口,甚至有些感激李缙还记得帮他把精液堵在里面。

……

在儿子的床上沉沉睡了一整晚,第二天醒来时温寒觉得全身的骨头都像拆了又重装一遍。他还是做贼似的蹑手蹑脚回了自己屋子,没人发现。

过了一夜,身上还是留着和对方肌肤相亲的触感。其实也算不上“肌肤相亲”,儿子除了操穴,压根也没怎么碰他。只是乳房还胀痛着,好像奶头还被含在温热的口腔里。

他红了脸,强迫自己别想那些。在屋里没坐多久就有人过来,说是大少爷把原先服侍他的下人都发卖了,又调了波新人过来。有个伶俐的小厮叫郭成,以后就贴身伺候他。

温寒一向害怕原来那些仆役,都是李二爷手底下的眼线,只会磋磨他哄着老头高兴。他明面上是受尊重的夫人,背地里却挨了那些人不少欺负,现在换了批新来的,他没那么怕了,对李缙也愈发感谢起来。4 | 四

【“也太偏心了。”】

温寒几乎夜夜都偷溜到儿子屋里,怕惹人耳目,都是走后院的小门。

他急着怀上孩子,被???????肏????肿了逼穴也咬着牙过来,躺在床上掰开大腿求儿子操他。

李缙盯着他充血红肿的逼口,只随意拨弄了两下小妈就疼得直抽气。他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快被操烂了还敢过来,受得住吗?”

温寒双眼都蒙上层水汽,视线一片模糊,也就看不清儿子的表情,从那句不冷不热的话里也没解读出别的意思。“能的……我受得住的……”他双眸通红,两只湿漉漉的眼睛紧张不安地往上瞟,咬嘴唇的力气有些重,红润的下唇都微微发白。

他只是想活命,愿意把自己的身体当成低贱的精盆,却没想过儿子不愿意如此直白的被当成工具。

李缙默不作声地拨弄着他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