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儿子舔够了放他下来,温寒又急不可耐地去同他接吻。

现在他肚子大的不方便交媾,熟练地掏出李鹤洲硬胀发烫的性器,握在柔软的手心上下撸动着,从狰狞的冠头抚摸到底下沉甸甸的卵蛋,能感觉到阴茎上突突跳动的青筋。

他一边抚慰着小儿子的阴茎一边亲他的嘴角,声音有些娇纵地说,“鹤洲,我们躲在这里好不好,不出去,不出去了。”

“好,”李鹤洲一口咬住他的嘴唇,粗热的喘息里混着语焉不详的喃喃自语,“小妈,我也想和你躲起来,谁都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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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两个人还是磨磨蹭蹭地出来了,李缙在走廊等了半天,看到温寒走路时不太自然的姿势,皱着眉头瞥了李鹤洲一眼。

医生说要带温寒去做检查,又拿过来最后一份文件,是《生产志愿书》,要产妇看过再签字。

温寒读不懂那么多字,他看一眼就紧张,缩在李缙身后,“我不要看,我不认识字的,你签。”

李鹤洲凑到旁边看,上面写了好些条款,他看到这页最底下写着,“如遇有难产时,敬请贵院医师届时施手术治疗,设有意外发生,听诸天命,与院方医师等无涉,决不要求赔偿损害及作诉讼上之任何主张。”

“这不是霸王条款吗?”李鹤洲拧着眉毛,后背直冒冷汗,“什么叫听诸天命?”

医生连忙解释,“您放心,我们都会尽全力,”他窘迫地补了一句,“这个现在都要签的,哪都是这样。”

“知道了,我来签。”李缙的反应比弟弟平静一些,但皱紧的眉头始终没有放松。他从独立开始见了不知道多少合同,从来都能冷静权衡利弊,但第一次签字的时候他的手有些发抖。

所有文件都装订好之后,温寒被带到一间小小的诊室。先是按部就班地测了体温、脉搏、血压,又躺在一张微微撑起上身的床上。

温寒不喜欢这些检查,他总是会想起出嫁以前媒婆让他脱光了衣服,用冰冷的眼神打量他身体的每个地方,好像在买卖牲口。现在面对医生的时候他也会有这种感觉。

他不敢低头看,感觉到医生拿着什么冰冷的仪器在他的肚皮到处游走。肚子里的宝宝也像是跟他一样紧张,平时有人摸肚子都会踢两下的,可是现在却也乖乖的不敢乱动。

温寒的鼻尖有些发红,他侧过脸,隔着玻璃看到李缙就守在外边儿,稍微安心了些。

在诊室里边儿的时候倒是坚强又听话,他一出来看到李缙,眼睛立刻就红了,吸着鼻子费劲地喘气,“不生了,我不要生了,我要回家。”

李缙耐心地哄着他,把他领到休息室,搂在怀里,从脸颊到脖颈不断落下安抚的亲吻。

温寒坐在他的腿上,还是觉得闷闷的,掀起裙子用臀肉蹭儿子的腿,还在不断地小声说,“我不生。我不要生。”

李缙的神情一点都没有不耐烦,安静地听他发泄完,等到温寒不说话了才亲亲他的嘴唇,大手托住他软绵绵的屁股,手指碾过肥厚的肉缝,滑进臀沟绕着穴眼的褶皱打转,柔声细语地安慰他,“乖,很快就能回家了,只生这一次,以后再也不生了。”

李缙已经放软了声音哄人,温寒也怕说多了他会烦,委屈地低下头啜泣,避开这个话题,“…我想尿尿。”

“好。”李缙动作温柔地把他抱起来,“我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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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预产期还有不到两周,温寒住在一间宽敞的待产房。负责照顾他的助产士叫邓玉珺,是一个很年轻的女生,医院的人都叫她小邓。

小邓性格很活泼,没事就愿意和他聊天,温寒也想多说说话,只要一静下来他就会胡思乱想。

“外面陪着你的,是你老公吗?”小邓睁圆眼睛好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