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不自觉撅得更高,迎合着儿子顶撞的动作前后摇晃,大阴唇都被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得一片通红。

等到李缙终于在他的逼穴深处射出精液,温寒已经爽得双眸涣散了,他仍维持着跪趴的姿势,连动动手指都没力气。李缙拍着他的屁股让他把精液含住,不然就把他的穴口抽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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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寒的生日都过了小半个月,大夫人才登门说给他带了一件礼物。

李缙原本吩咐过不让人来打扰小妈养胎,可是到底现在还没跟大房那边撕破脸,大夫人又端着长辈的架势,一路畅通无阻地进来了,没人敢拦。

沈蓉特意找了李缙和李鹤洲都不在家的时候才来,她笑盈盈地把手提包放到膝盖,翻出一个精致的乌木盒子递给温寒。

“这个是转胎丸,民间偏方,别人求都求不来,”她放低姿态,“我还巴巴地给你送来了。”

温寒下意识道谢,又不解地问:“什么是转胎丸?”

“这你都没听过呀,”大夫人故作神秘地压低了声音,“就是肚子里的小孩……是男孩就当补药强身健体了,如果是女孩,能给变成一个男胎。”

温寒睁圆了眼睛,“这怎么能?……”

“当然能了,你呀就是见识少。这转胎丸,大户人家十有八九都吃过。”她推心置腹地说,“我也吃过的。如果不生个男孩,往后哪还有依靠啊?”

温寒没作声,双手绞在一起,他不在乎自己的小孩是男是女,只担心一件事。他身体特殊,怕肚子里生出的宝宝会像自己一样,是个不男不女的畸形,是个怪物。

“只要吃了,就一定会生男孩吗?”

那至少不会像他这样。

温寒的声音有些颤抖,但沈蓉立刻敏感地从中捕捉到一丝期盼,她在心里轻蔑地冷笑了一声,脸上却仍然是亲切诚恳的表情。“是的呀,一定是男孩。”她的语气斩钉截铁,又微微蹙眉,“不过你得抓紧了,这个月就要吃掉的,不然可来不及了。”

她语重心长地说,“你还真以为那兄弟俩能管你一辈子呢?以后都会成家立业的哎,说到这个,上回我不是说了,有合适的婚事会帮李缙留意。”

沈蓉扬了扬下巴:“陆家的二小姐就不错。她父亲是军队里的高官,多少人想巴结呢。你跟李缙说说,他要守孝,可以不急着成亲。但恋爱总能谈的呀,让两个人先出来吃顿饭。”

温寒还记得第一回听见大夫人说要给李缙相看婚事的时候,他仿佛一瞬间变成了干瘪的空壳,整个人都被凛冽的冷风灌满了。但是现在他却没有那种被击垮的感觉,只是抿了抿嘴唇道,“等他回来,我会跟他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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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大夫人后,温寒倚靠在长椅上坐了一会儿,头顶是枝繁叶茂的树荫,微风拂过时隐约有草木的香气。他看向手里的小盒子,黑色的木盒装着一枚猩红的药丸,他伸出手想要触碰,又犹豫地缩回来。

医生告诉过他,最近什么补药都不能乱吃了。

温寒担心生产的时间对不上还是会让人怀疑,肚子里的两个小孩却好像知道他的难处所以想帮帮他似的医生说他会早产,还说建议他去医院,那里更安全。

温寒没去过医院,他对生产的了解也少之又少,只记得撕心裂肺的尖叫和接生婆“用力呀”、“再用力呀”的一阵阵急促的吆喝。母亲说那是一道“鬼门关”,可还没走到鬼门关他就已经因为肚子里的小孩吃了太多苦了。

他低头看着木盒,最后还是没有下定决心吃掉,但又不想扔,而是收进了衣服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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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性毒药,不会即刻爆发,但是会一直藏在身体里,等到生产那天多用点力气,循环到全身的血液就能一尸两命。

沈蓉神清气爽回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