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被刺激得向上一挺,肉穴顿时绞紧了,随着李缙一声低喘,他的阴道再次被灌满。

被操得外翻的穴口兜不住精液,沿着腿根暧昧地流淌下来。

温寒又被李鹤洲从身后揽进怀里,下体一片泥泞,双腿还止不住打颤。

他的阴茎突然被小儿子握在手心,又被指甲恶意地轻轻抠弄马眼,质问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小妈什么时候射的?”

“啊……不,不知道…”

温寒一直被蒙着眼睛,下体的快感又涨潮似的一浪盖过一浪,压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也被操射了。

小腹的饱胀感更加剧烈袭来,他的尿道口疼得发涩,但被小儿子压着大腿根,不能把两条腿绞紧。他的脚背都绷出了青色的血管,断断续续地哀吟,“不要了……不要了啊啊……”

李鹤洲却不听他的,手掌一下下扇在小妈的逼穴,发出一声声闷响。温寒敞着腿哭叫,没有力气再憋住。

下体在长久的压抑中终于得到了释放,可却不止是软绵绵耷拉着的阴茎,连藏在雌穴的尿孔都淅淅沥沥地淌出了一点液体。

他被操到连肉逼都在喷尿了。

极度的羞耻感让温寒大哭出声,“弄脏了……床,床弄脏了…”他呜咽的上气不接下气,全身都在抽搐着发抖,好像一个被拉动的木风箱,“对不起……对不起……”

“不脏的,小妈。”

李鹤洲解开蒙在他眼前的领带,亲吻过那双潮湿的眼睛,沿着鼻梁,嘴唇,锁骨,一路向下,慢慢俯身把小妈湿漉漉的阴核也裹进了嘴巴里。

温寒垂眸看着他,视线陡然从黑暗变得明亮,睫毛还有些发颤,亲眼见到小儿子从他的阴蒂温柔又耐心地舔到微微外翻的穴口。他心跳快得像是要撞出胸腔,忍不住捂住眼睛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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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过床单之后仍有麝香味弥漫在空气,温寒彻底瘫软下来,嘴唇微微张开着缝隙小口喘息。他闭着眼睛,已经习惯视线一片漆黑,被儿子有力的手臂紧搂着,一点儿都没有忐忑的感觉。

李缙给小妈捏了一会儿腰,温寒舒服地哼哼了几声,蹭蹭他的脖颈,小声说“我饿了”,声音还哑着。李缙抬起手臂撞了下躺在小妈另一边的弟弟,“去厨房拿些吃的过来。”

“我也饿了!”李鹤洲理直气壮地对他说,“尊老爱幼懂不懂?你去。”

他说完立刻把脸埋进小妈的一对乳肉里,无论如何都不肯出来。

李缙太阳穴旁边的青筋跳了两下,克制住想打他一顿的冲动,忍气吞声地穿衣服下床了。21 | 二十一

【可是现在他终于等来这一天。】

只要尝过一次成功的滋味,就没有人能自欺欺人地说它不好。

小桃在的时候李齐总是会赢。

他感到安心,小桃就是他成功的勋章。这张漂亮脸蛋让他赏心悦目,只有看向他的时候才会流露崇拜和欣赏的眼神。从来没有人这样看过他。

李齐始终都记得他承受的屈辱。小时候他和李缙在同一个学堂,教书先生恨不得把全世界和赞美有关的词都放在李缙身上,好像他是一块磁铁,天生就会吸引那些让人羡慕的东西。

他面无表情地站在李缙后面,等到腿都站麻了才得到一句似乎怜悯他的,“这孩子一看就是,忠厚老实。”

于是他必须走上和这四个字完全相反的道路。就算可能他早就认清了他没办法像有些人那样顺理成章地破茧成蝶脱胎换骨。就算他认清了他这辈子注定要成为一个普通人,注定要有晦暗的贫瘠的单调的无可救药的人生。就算他用尽全力也就是从一个平庸的孩子变成平庸的中年人再变成平庸的老人,就算他的存在就是日复一日折损没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