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齐寸步不离地跟过去,走了几步却突然听到清脆的巴掌声,然后是小桃压抑的哭泣。

好像身体深处传来轰然一声,所有的血液都涌上头顶,电光火石之间,英雄救美的念头已经盖过了他的犹豫和恐惧。

李齐用力咬着牙,咬到牙根都酸了。他干脆利落地推门闯了进去,猝不及防地看到了另一个世界的面目。

人声鼎沸金碧辉煌的地下赌场,牌桌上正有人动作熟练地洗牌,纸牌翻飞时发出轻盈的声响,像是一场美梦的开端。游走在各个牌桌的女人穿的旗袍开叉都快到了大腿根,赌场最前面还有男男女女在卖弄风骚地唱歌跳舞。

小桃也脱掉了厚厚的灰粉色大衣,里边穿着墨绿色的旗袍,乌黑的头发挽成高高的盘发,衬得她半张脸白皙如玉,另半张脸上红红的巴掌印更显得触目惊心,李齐感觉眼睛都狠狠地痛了一下。

“来客人了,还不好好招待。”

管事的使了个眼色,旁边立刻有两个千娇百媚的女人围上来要帮他脱掉大衣。

李齐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架势,捂住衣领不让别人碰他,“你们,你们这是做什么?”

空气寂静,他如临大敌的样子让旁边俩人一时都尴尬地停顿在了原地,气氛陡然冷却,很多道探究的目光像深海面无表情的鱼群般冷漠地看向这边。

“我是这儿的老板,”西装革履的男人狐疑地看着他,“你是走错了才进来的啊?赶紧出去。”

小桃连忙伸手拦住男人的推搡,脸颊还红着,用担忧的眼神望了一眼李齐,对着老板道,“这位先生…是我的朋友。”

“朋友?你出息了啊,还认识朋友。”老板嘲讽地打量着她,“你有交朋友的时间,还不如多赚些钱,这个月再两手空空,我就把你卖到窑子里去,懂不懂?”

话说到这儿,李齐已经明白小桃是做什么的了,他趋利避害的本能告诫他要赶紧离开这里,可是赌场老板步步紧逼,小桃又隐忍地咬着嘴唇一言不发,远没有平时灵动的样子,让他的心像是被揉皱的纸一样用力地疼了起来。

所有举棋不定的权衡利弊一瞬间都变成了孤注一掷的勇气。

李齐听到自己像英雄一样的声音:“不就是赌博吗?……我来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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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充斥着淫糜的气味。

夜深露重,月光透过窗户倾泻进来,落在镜子里青山绿水屏风和床榻的两个人影上。

温寒捧着李缙沉甸甸的卵蛋,湿红的舌尖从阴茎根部一路舔舐到顶端,嘬了嘬马眼渗出的腥咸的液体。他鼓起嘴巴,一边亲着儿子圆润的龟头一边小声说,“到三个月了的。”

李缙的大手抚摸到了小妈的后脑勺,往下按了按,“医生昨天和你说了可以?”

狰狞的鸡巴堵在嘴里,温寒眼眶潮湿,用力点了几下头,“嗯嗯”的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

李缙大概也没想到他真的会去问这件事,嘴上羞辱地说他“小妈还真是骚没边儿了”,底下的阴茎却又胀大了一圈,直直顶进狭窄的喉管,在温寒下意识干呕的反应中获得被挤压的快感。

他爽得直吸了一口气,头皮都有些发麻。

李缙在小妈那张水红的小嘴操了几十下就抽了出来,牵连出银丝状的津液,顺着龟头滑落到柱身,整根阴茎都被舔得湿漉漉,泛着晶亮的水光。

他拍了拍温寒的大腿,“张开。”

温寒咽了咽口水,听话地向外敞开双腿展露出下体,儿子的手掰开他两片鼓鼓的大阴唇,挑出柔嫩的阴蒂来来回回碾弄。细密的酥麻像一股暖流般席卷全身,他嘴唇抖动着向后仰起脖颈,半闭上了眼睛。

视线只剩下头顶雕刻了凤尾草花纹的天花板,预想中龟头破开穴肉的疼痛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