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寒死死咬着嘴唇,泪水糊了一脸,喉咙溢出脆弱的呜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说大夫人要给他相看合适姑娘的事……难道还能拦着不让儿子成亲?可只说不给他玩了李缙就这么生气,要是再说错话,指不定还要挨打。

见温寒不出声,李缙也没了耐心,对着小妈浑圆的屁股和臀缝就抽了下去。

疾风骤雨般的掌掴声片刻不停地响起,盖过温寒凄厉的哭叫,直到手心底下的臀肉一片滚烫才终于停手。

李缙这才发觉小妈已经被打得潮喷了,逼口还颤颤巍巍地抽搐,吐着淅沥湿滑的淫液,从阴唇到后边的屁股都是烂红熟透的颜色。

窗外漆黑的夜吞没了天光,寂静的空气里仿佛听得到秋叶凝霜的声音。

李缙暴怒的心情慢慢平复,自己也惊诧于温寒能调动出他这么激烈的情绪起伏。

他收回手,拿起桌上的帕子慢条斯理地擦干净指缝间粘腻的淫水,“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就当你是真想跟着鹤洲,”他语气冷静,“我成全你们。”

“不,不想的……我不想…”温寒眼眶通红,哭得一抽一抽,“要你…要你!李缙,要你……我只要你……”

他声细如蚊地嗡嗡哭泣,攥紧了儿子的衣服,咬了咬嘴唇,又讷讷地开口,“他们说……你到年纪相看婚事了……”

温寒低下头,声音也好似浸在眼泪里,“我总不能一直和你这样的……”11 | 十一

【李鹤洲一回家天都塌了。】

他乌黑圆润的眼睛小心地觑着李缙,迅速堆积眼泪悬在红红的眼眶,满脸是受了委屈又不敢声张的可怜样子。

温寒不懂那些弯弯绕绕,只当儿子真的是年纪到了要成家的时候,可李缙只一瞬间就理清了来龙去脉。

大房的手还伸到了这里以为控制住他的婚事就能拿捏他整个人。难怪前些日子听闻大老爷和军阀那边的高官走得近,指不定打主意要把他当成联姻的傀儡。

李缙脸色阴沉,锋利深邃的五官有如刀刻,从鼻腔冷哼一声,“还轮不到他们操心。”他瞥向旁边仍在瑟缩发抖的小妈,“就因为这个?”

温寒只听得出儿子的声音比方才还冷了几分,一瞬间吓得几乎魂飞魄散,像棵要被砍倒的树一般摇摇欲坠。他从那语气中无端听出几分轻蔑来,下意识以为是对着自己。

温寒顿时难堪地想到他算什么东西?什么时候轮到他说结束了?

寄人篱下却连这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就算李缙成亲之后仍对他畸形的身体感兴趣,还不是只要勾勾手指,他就得像狗一样地爬过来。

寒气密密麻麻顶到了指尖,温寒眼眶红得更厉害,顾不上红肿疼痛的下体,哆哆嗦嗦地攥着儿子的衣服讨饶,“我知道错了的…”

他小心翼翼地把额头磕在儿子的肩窝,眼泪一滴滴滑落下来,“什么时候…我都……我都给你玩。”

像是调情的话,却伴随着渗透进呼吸中的心如刀绞,温寒的声音还带着细微的哭腔,“别…别生气了好不好?”

李缙掐着小妈湿漉漉的脸颊,迫使人抬起脑袋,收敛了眼底的戾气,漫不经心道,“我要给老爷子守丧三年,不会成亲。”

“可,可是大夫人说…”温寒惊愕地瞪圆了眼睛,和儿子的目光对上时又收声了。

李缙搂着小妈的细腰,在湿漉漉的逼穴又不轻不重地抽了一下,“听她的还是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