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下面这个小逼都合不上,一直都是大鸡巴的形状,让你里面流出来的全是我射进去的精液。”

他恶狠狠的咬着她的嘴唇,然后走了。

顾惜缓回神,眼里闪过一道淡淡的失落和自嘲,然后勉强穿上衣服裤子,拖着因为经历多次高潮而酸软的双腿,慢慢走出会所二楼的房间。

她找回原来的包厢,远远的就听到里面传来鬼哭狼嚎的歌声。

推门进去,里面灯光暗,麦上的大兄弟吼得撕心裂肺,自己把自己感动得流泪满面,周围几个兄弟也泪流满面,两只手捂耳朵都不够。

实打实的魔音贯耳。

顾惜看了一圈,拉了个人问:“多多跟陆封呢?”

“大姐头被大姐头夫带走了。”

顾惜:“……”大姐头夫是什么。

“大姐头说,如果惜姐你回来,我们就把你给送回家。”那人打了个酒气冲天的嗝,从裤兜里摸了好一会儿,摸出一串车钥匙,然后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走,惜姐,我送你回去!”

顾惜干笑,“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打车,你待会儿回去也叫个代驾吧,酒后别开车啊乖孩子。”她说完跟众人打了声招呼,溜了。

门一关要命的歌声就小了很多。

顾惜往外走,不由分心想:程多多被陆封带走,不会出什么事吧?

但转念就觉得自己与其担心程多多,还不如担心陆封。

程多多想上陆封都多少年了,每天都在做准备,“如何才能顺利的霸王硬上弓”的功课天天做,连梦里如何实践都跟她描述了不下十次,应该是经验丰富,不会出错。

她打了个哈欠,性感过后是身体的疲倦和慵懒。

招招手,想拦一辆出租车,但随即就被握住了手,顾惜转头看去,就见早早离开的男人,这会儿神出鬼没的出现在身边。

“我司机来接了,我们今晚就回去。”

顾惜没说话。

连临霄压沉了声音,“你打算打扰别人到什么时候?学校课也不念了是不是?任性要有个度,手机一直关机打不通,叔叔阿姨的电话全打到我这里来,两个小时一个问我什么时候带你回去,如果你不回去,他们明天一早坐飞机过来!”

“回就回。”顾惜抽回手,“你刚刚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