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到她耳边说了一句。
顾珍:“……”
她脸红了红,眼里泛起点水光,瞪他,“现在是说那些的时候吗?”
“我不管。”梁铭直勾勾的看着她,喉结滚了滚,“你不给我泼,就要答应我的条件!”
顾珍气结,她今天出门的时候就发过誓,哪怕赔上自己的代价,也要让连临霄付出血的代价,她要亲手把连临霄那条信誓旦旦了四年“结婚夜才会开荤”的鸡巴给烫熟了!
她不想让梁铭插手,因为怕他被连临霄报复。
梁铭不过是个出身普通家庭里的小孩,靠着自己努力才考上大学,参加的社团都是勤工俭学的,家里经济条件非常有限,她回去还会把雇佣农民工的钱给他报销了,如果他来得罪连临霄,那后半辈子绝对鸡犬不宁了。
“我答应你。”顾珍下定了决心,说:“你让开。”
梁铭见有利可图,又喊了等等,凑到她耳边又说了一句。
这一次,顾珍耳朵爆红,抬手就是给了他一记爆栗,“姐教你这么得寸进尺吗?啊?再说什么都不给你,乖乖边上呆着去,不然给你好看了。”
“姐……”梁铭委屈兮兮的。
连临霄站在一旁,扶着挨了一棍的肩膀,脸色苍白又阴沉。他觉得胃里的酸水都要反出来了,一是刚刚身体遭到重创,二是这个人高马大的青年竟然能脸不改色心不跳的跟顾珍撒娇。
“就算要算计我、打我,能不能给个理由?”他声音冷静沉着,又透着一点愠怒,“顾珍,我跟你交往这么多年,也没操过你一次,分手一个月里也井水不犯河水,你好端端的突然找一群黑道的人堵我?”
“黑个屁道!”顾珍看见他就火气直窜,“一群农民工来收拾你就绰绰有余了!”
梁铭一听,眼睛却亮了,他的注意力显然是在“没操过一次”上面。
而下一刻顾珍就说:“老娘稀罕你那根烂鸡巴?作恶多端,他妈的,好,你要理由……”她把咖啡往梁铭手里一塞,自己捡起了那根铁棍,“你他妈强奸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