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跟姐夫确认了关系后,她一连几天都没断了春梦,只是以前春梦模糊,只记得爽得头皮发麻的感受,最近的春梦里,细节清楚的令人发指!

那是胯间一根完全勃起的阴茎,紫红色,从旺盛的阴毛底下翘起。

硕圆的龟头,马眼里流出一 |po po小 说 屋 整 理|Q 群 号 7*8.6/0.9?9?8-9?5点透明的淫液,整个儿柱身粗粗的涨起,表面凸着狰狞的青筋,它拥有滚烫的热度,如同婴儿小臂,捅进她喉咙里,像是捅她下面的小穴!

每天醒来,顾惜都会就着腿间那湿漉漉的淫水,咬着嘴唇,用两根手指插滑腻腻的下面,呼吸越来越急促,却嗓子痛发不出声音,只能在抽插的水声中,在心里疯狂的喊着姐夫,然后到达高潮。

她失神的片刻,乳房再一次被男人吃进嘴里。

这一次,衣服彻底成了摆设,被从两肩处扒拉到腰间,雪白的皮肉被压在粗糙的树干上,二者的反差,激起连临霄浑身的热血,他用牙齿拉扯着那颗朱果儿,一边拉过顾惜的手,放到自己勃起的性器,粗声道:“摸摸姐夫的鸡巴。”

“有人……”顾惜的嗓子发颤,她恐惧的飚眼泪,手却乖乖的握住了那滚烫硬挺的阴茎,裤子拉链已经拉开,粗长直接蹦了出来,她手指生疏的撸动着,大脑充斥着被这物件占据喉咙的恐惧。

给连临霄口完后的几天里,她嗓子就发了炎,她喝冰糖雪梨,吃清喉利咽颗粒,含服溶菌酶片,还有消炎药抗生素各种药片……

好不容易把自己吃好了,就等来了今天。

“啊。”乳头被牙齿轻咬着捻转着颤巍巍站立起来,顾惜敏感的下面已经发了洪水,有些站不住,手下本来撸动的就慢的动作更是停了下来,然后裤子就被剥掉了。

她一条腿被抬了起来。

湿漉漉的内裤,贴着阴户,又被小穴的缝隙吸进去一部分。

连临霄喉咙重重一滚。

光天化日之下,这是大学校园。顾惜眼泪如雨下,她反抗不了连临霄,哪怕情绪已经濒临,身体却那么臣服,灵魂也始终不愿意反抗这个男人。

略显得粗糙的手指摸了上来。

隔着内裤,揉捏着她湿漉漉的穴口。

顾惜呜咽着,整个人被过分多的快感和羞耻感拉扯着,有种一分为二的撕裂感,粗壮的阴茎顶了过来,顾惜颤抖了一下,紧紧闭上了眼睛,喉咙连续吞咽,压下了所有委屈和恐惧。

但等着她的,却是长长一叹。

“别哭了。”连临霄放下她的腿,擦掉她的眼泪,贴着她的额头无奈的低声说:“小哭包,你下面发大水,我能给你治,你上面发大水,我就只能心疼的要命了。”

顾惜睁开泪眼看他,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

连临霄已经拉好了她的衣服,四下看了眼,然后把她整个人包裹在自己胸膛里,用力亲了她脸蛋一下,说:“林子里面是不是没人?我帮你摸出来。”

顾惜才来大学一个多月,小树林也是听学长说的,根本不知道怎么走,梨花带雨的摇摇头。

小可怜。

连临霄那根东西硬得厉害,又不能插穴,只能自己撸了两下当做安慰,然后用自己整个高大的身躯,完全罩挡在她面前,拉开她内裤边缘,手指头直接戳进她逼里,“那就这样。”

“啊!”他手指插进来的那一刻,顾惜叫了一声,浑身僵硬,直到指尖破开里面的软肉开始抽插,拇指又来揉捏着她的小豆豆,她才呜咽了声,“姐夫,不要……”

“不要?”连临霄闷声坏笑,“你骚水多得都能给姐夫洗手了,还不要?”

那话说得顾惜羞赧又难堪,她夹紧双腿,“啊,轻点,姐夫,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