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缺什么补什么,也不可取得太大,怕压不住,所以就先放下了。”
施菀笑他:“还五行,你?们读书人不是只信孔夫子不信鬼神的么?”
“不信也要?敬,孩子有?菩萨保佑总会好一些。”陆璘说。
不管那菩萨在不在。
施菀掩嘴笑。
今年雨水
殪崋
不多,偏干,到七月,有?些地方出现了蝗灾。又是治水,又是抗蝗灾,陆璘回来得就少了,从七月到八月都没见?人。
秋分时,暑热终于完全退去,施菀已有?五个月身孕,孕肚看得十分明?显了。
她与?秀儿一起从船上下来,又乘了轿子,一路到江陵的安抚使衙门。
在门口,两名衙差正在闲聊着什么,见?她们靠近,立刻将她们拦住:“做什么的?这是衙门,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施菀道:“我找你?们安抚使,我是他夫人。”
衙差愣了一下,将她从上到下看一遍,最后摇头道:“去去去,我们安抚使的夫人不在江陵。”
施菀说:“我从安陆过来的,你?们通传一下便能知道。”
两名衙差对望一眼?,另一名衙差道:“安抚使倒确实?常回安陆去。”
之前那名衙差便朝里吆喝一声,叫来了个书办模样的人,朝他道:“这有?个娘子,说是安抚使的夫人,要?不然你?去通传一声?”
那书办看了眼?施菀,见?她只穿着布衣而不是绫罗绸缎,还只带了一个丫鬟,总觉得不太像,但她站在那里,又不似普通农妇,气度非同寻常,便让她稍后,马上回去通传了。
但是久去不来。
外面衙差又开始闲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