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道:“忘了就忘了,那前夫没什么好惦记的,我比你前夫好一百倍。”
施菀将那块布推到他面前,给了一只小碳条他:“来,写字。”
陆璘拿了碳条,在她指定?的位置,认真给她描好那句诗。
她将布绷上,认真绣起来,陆璘在一旁看?她。
后来天黑了,她也?累了,放下了绷子,看?着烛光问他:“我们真就这样坐一夜吗?”
除夕守岁,是为父母求福,但大?户人家守得多,普通人家许多人并不守这习俗,譬如施菀这条巷子,往年都是最晚到三更?就睡了,施菀也?没守过,一是爹娘都不在了,二是一个人守得实在有些冷清。
陆璘听她这样说,问:“那你想做点什么?”
施菀从他语气?里竟听出些别的意味来,正色道:“不想做什么,就是不想干活,又?有些无聊。”
“要不然我们下个什么棋,或是打牌,再?吃点消夜果子,喝点酒?”
施菀看?向他:“你什么意思呢?”
陆璘笑:“没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多想了?”嘴上这样说着,人却已朝她亲过来。
她避开,让他只来得及轻轻啄了下,随即他却又?凑过来,这一次她没避,想着等一下就推开他。
但除夕夜,烛光,碳火,最是迷情,总让人在怀抱与亲昵里沉醉。
两人气?息渐渐紊乱、纠缠,他将她越搂越紧,从最初的浅尝辄止到后面已带着浓浓的情念,越发狂烈。
她也?意识到不对,使出力气?将他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