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香灰,她拿起帕子抖落香灰,便见柔软的布料上面已经被烧出了几个小洞。
陆璘正好进门来,她拿了帕子道:“公子,是我不好,把香炉弄倒了,香炉灰洒出来,把这帕子烧坏了。”
陆璘去书架上拿要带的书,一边回道:“无妨,东西收好了没?”
绿绮点头:“收好了。”
“给我吧,你去让人备车。”陆璘吩咐。
绿绮立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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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去安排,随手便将手帕放在桌上,没放好,手帕滑落在桌下的地上,无人注意。
施菀在疏桐院内,听到大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于是心里便明白,他走了。
她看着院中一景一物,只觉得连梧桐叶子都没了生机。
初时将手帕送出去的喜悦,到这时全换作了颓丧与失落,好似这大好的时光都变得索然无趣。
直到想起,他兴许随时带上了她绣的手帕,她才又高兴起来,焕发了一丝生机。
陆璘走后,天又渐渐热起来,日头竭尽全力,在这夏末时节炙烤着大地。
陆家没什么异常,每日皆是一样,一样的人,一样的事。施菀每日照旧向婆婆陆夫人请安,侍候陆夫人用膳,偶尔站在一旁看大嫂挺着孕肚笑意盈人、弟媳抱着陆家唯一的男丁耀武扬威,然后回来自己的小院,练一练字,看一看诗书,再拿起自己早已会背的陆璘的诗词文章再看一遍。
几日后,婆婆说大嫂已是临产的人,不便再操劳家事,便将一些繁琐之事交给了弟媳田氏。
大嫂知道婆婆是心疼自己,自是高兴,田氏觉得自己能趁机得到一些管家的权力,也很高兴,所有人都不觉得这个安排有什么不妥,只有锦心在施菀面前嘀咕:“少夫人也不说去争一争,明明少夫人是老二,而且二公子还是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