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那湿润的舌头在她?耳垂、颈侧轻轻碾磨时,她?脸颊通红,整个人烫得像是着了火,恨不得把自己?蜷起?来。

“这就是你学的本事?”

男人的嗓音透着沉沦的热度,“下次勾人,能?不能?练好了再来?”

练、她?不是正在练吗,分明是他不配合!

可?太子殿下今日的确是进步了。

她?轻轻喘息着,想起?宁德侯世子在床笫间时常问玉嫔的那句“这也是老皇帝教你的?”

她便也有样学样:“殿下何时学的本事,是找别的小宫女练习了吗?”

话音落下,耳垂就被人狠狠咬了一口。

云葵顿时缩起?肩膀,泪花簌簌。

可?她?并?不意外,梦里宁德侯世子问完这句,玉嫔也会娇嗔地回应:“那孟氏呢,你与她?可?也是夜夜恩爱,否则怎会生下一双儿女?”

她?口中?的孟氏,大概就是世子夫人吧。

果然玉嫔说完,男人受不得激,当?即一点即着,接下来的场面自不用多说。

她?在脑海中?悄悄回忆,浑然未觉身前男人呼吸隐忍,一双漆黑的凤眸沉得发烫,仿若风雨欲来。

然而太子还未有?所动作,一只?绵软小手反倒先?贴了上来。

甚至连云葵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手比脑子快,恶向胆边生。

脑海中?一片空白,反应过?来已经晚了。

随之而来的,是前?所未有?的震撼。

太子殿下……果然不同凡响。

掌心感受到那汹涌磅礴的尺量,都不用?去看太子的表情,云葵心里便有?了一个清晰的认知?。

她?完了。

她?肯定完了。

她?心中?虽也曾有?期待,但迟迟没有?朝那处下手,一来是因为两次无意的贴近,她?对?那处已有?模糊的印象,虽未亲眼见到,也知?他必定雄伟。

二来,她?在梦中?见识过?许多次,这事儿也未必人人都是慾仙慾死,万一旁人都是逍遥慾仙,而她?是痛不慾生,那岂不是自作自受!

可?现在,她?不光摸到了,还感受到那滚烫物事在掌心不断炽张,几乎就是一个瞬间,她?的小手都快包裹不住了……

指尖颤颤,还未来得及缩回,便被男人粗粝的大掌一把圈住按在身侧。

云葵欲哭无泪:“殿下,我不是故意的……”

「完了……」

「他这时会不会说,“你自己?惹的火,你自己?来灭?”」

太子:“……”

云葵泪眼汪汪,弱弱道:“要不然,我也给殿下摸摸我的,咱俩就算是扯平了?”

太子冷嘲:“这时候知?道怕了。”

云葵委委屈屈地解释:“奴婢对?殿下忠心不二,向来都有?只?有?敬畏之心。”

太子嗤笑,真有?敬畏之心,就不会一会自称“奴婢”,一会自称“我”了。

云葵被他强势地扣住手腕,又压着褪,半点动弹不得,只?能?予取予求。

淡粉色的外衫自玲珑削薄的肩头滑落,露出胭脂色绣海棠花的小衣,少女饱满的胸口轻轻地起?伏,仿佛那柔软纤细的海棠花枝在寒风中?乱颤。

太子喉咙微滚,指尖自那雪白细颈缓缓下移。

云葵便感受到那冰凉的玉扳指滑过?她?心口,再一路往下,冰凉坚硬的质感抚过?温热柔软的皮肉,冷得她?直打?颤。

等那扳指被她?小月复的体温暖了暖,似乎不那么难受了,她?才慢慢止了哭泣,可?那扳指却又去一个她?从未想过?的位置。

她?浑身一颤,几乎瞬间绷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