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论相貌,与殿下?也是极为般配的,哪怕门第低些也无妨,只要殿下?喜欢,将来……
瞧见那张般般入画的小脸,燕嬷嬷一直觉得隐隐熟悉,终于在此刻突然想起一个?名字来。
可哪能呢,天底下?相似的样貌太多了,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怎么会?有?血脉的交集?
云葵跟着太子出门,总觉得他?脸色隐隐有?些难看,想了想,还是有?必要为自己正名。
“殿下?,方才我也是哄燕嬷嬷高兴才那么说的,她盼您的小殿下?盼得望眼欲穿呢,我自己并无此意。”
「其实我也有?一点想啦。」
太子被她一句“小殿下?”拉回思绪,才发现她口中的“小殿下?”是真?的小殿下?,而?不是……先贤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果真?不是毫无道理。
他?言简意赅地回了个?“嗯”字,神色很快恢复如常。
可云葵却糊涂了。
「“嗯”是何意?今晚到底是试还是不试啊!」
用膳洗漱过后,云葵回到承光殿的暖阁。
如今她是承光殿的常客,经太子允许,曹元禄特意为她在殿内隔出一间东暖阁,这样一来不光能随叫随到,还有?自己的空间,在承光殿内活动不似从前那般拘谨,做什么也不影响太子在殿内处理公务。
更重要的是,买来那一箱话本放在太子的书案上着实有?碍观瞻,但放在她的暖阁就刚好合适。
暖阁不会?有?人进来打扰,趁着太子沐浴,她偷偷把镇店之宝翻出来看。
其实她这几日偷偷翻看许多次,癸水期间总有?种说不清的躁动,好像比平日更加贪恋太子殿下?的身子,可知道月事在身不能随便?撩拨,只能看看镇店之宝聊以慰藉。
云葵看中了一些简单的姿势,不需要她做太多努力,或者身子折成看着就很吃力的动作,也能愉悦身心。
太子沐浴过后,曹元禄偷偷摸摸将寻来的东西奉上。
“您让去寻的那两样东西,奴才已经买到了。”
“这润膏作辅助滑泽之用,殿下?那方面的确异于寻常男子,恐行事时滞涩吃力,用这润膏是极有?助益的。”
太子不动声?色地接过,又看向托盘上那颇为眼熟的物什。
曹元禄讪讪一笑,“先前云葵姑娘给您喂药的,就是这羊肠衣。”
眼看着自家殿下?变了脸色,他?赶忙道:“姑娘先前在膳房打杂,自然不知此物可另作他用。此物一般用在妇人生产后一两年,或者不急着要孩子的。眼下?看来,殿下?并不需要。”
太子想到那羊肠衣被她拿来喂药,神色复杂地移开目光,“先搁着吧。”
云葵记住了几个?姿势,便?回来替太子更衣就寝。
太子张开双臂,任由她褪下?衣袍,耳边却只听到她心里叽里咕噜地背动作。
「面上仰躺,屈蹆高舉,担于雙肩,女陰开舒,八淺二深……」
太子眸色漆黑,呼吸渐沉,却也不好训斥,毕竟她也只是在心里想想。
外袍褪下?,只剩一件月白中衣,云葵驾轻就熟地探进去,掀开衣襟,那三寸余长的伤口已经长好了粉嫩的新肉,指尖拂过,肌肉微微地绷紧,原本流畅分明的线条也愈发深刻清晰。
她喜欢这样,尤其是知道太子殿下?不禁碰,一碰就绷紧,她就更有?种调戏良家子的窃喜。
何况太子殿下?已经不似先前那般藏着掖着,想来是习以为常了,又或许平日里亲亲抱抱多少有?了感?情,她偶尔动手动脚,他?也不再动辄发怒。
云葵弯起唇角,抬眼瞧他?,“殿下?的伤恢复得很快,想来能够行动自如了。”
她不说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