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邦的枕头……

换做是谁,心里都会有巨大的落差感吧。

回?想起?除夕夜,其实也并非毫无愉悦。

有几?次深得让她头皮发麻、脑海中一片空白的瞬间,其实她也……挺想念的。

其实她也不太好,本来就是给人当侍寝宫女的,侍寝是她的本分,结果差事办得不妥,她不光不自省,还谴责起?了主子……这?样的宫女,哪个?主子还想再用?

再有机会,她定要打起?精神,好好当差,尽心为太子殿下效力!

转眼上元已至。

太子多日未曾召见云葵,曹元禄心里免不得着?急。

按道理说,食髓知?味的男人就算夜夜召幸也是人之常情,尤其还是自家殿下这?血气方刚的年纪,不近女色才不正常。

「难道没尝到?滋味?」

「可云葵能为殿下缓解头疾,就算不宠幸,留在屋里侍奉也是好的。」

「还是殿下的身?子出了什么问题?不愿再面对……」

太子坐在案前翻看文书,听到?他的心声,不由得蹙起?眉心。

这?个?没心没肺的丫头,宁可出宫也不愿留在东宫,他堂堂太子,难不成热脸去贴她一个?小小宫女的冷屁股?

曹元禄小心翼翼道:“今日上元节,殿下还不肯召幸云葵姑娘?”

原来都过去半个?月了。

太子按了按太阳穴。

曹元禄立刻道:“殿下可是头疾发作了?奴才这?就去请云葵姑娘进来!”

太子还没来得及制止,曹元禄人已匆匆离开?大殿。

片刻之后?,那梳着?垂挂髻,着?一身?银红海棠袄裙,明?显装扮过的小丫头垂着?头缓步进殿,朝他躬身?行礼,“奴婢给殿下请安。”

可太子分明?听到?她心内磨刀霍霍的声音。

「我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