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有空就守在她身边,默默地给她递痰盂,递帕子,然后不厌其烦地喂她吃东西。
夜里她也睡不好,翻来覆去,总是做梦,他时刻保持着轻眠,给她盖被子,安抚她。
她不忍他分心,总是在他不在的时候才放任自己的反应,他在的时候,总是极力克制,表现得很好。
他那么细心,又岂能不知道?
他不忍她辛苦,开始起了些不该有的念头。
他说:“不如这个孩子我们不要了,好不好?以后打完仗,舒舒服服地了,咱们再生。”
她当然不肯,这是他的孩子啊!而且这是头胎!她受苦归受苦,却无论怎么着也要生下他来的!
她反应激烈,最终他妥协。
她思考了几日,也提出来:“不如我回卫家吧,在这里你总是不能专心。”
他也不肯。“看不到你我更加不专心。这天下我一半是为黎明百姓打的,一半是为你打的。你不在,我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