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乱跑,但这年的冬天,家里还是出事了。
母亲带着家丁进城收租,在路上被流民劫去当人质,要求卫家给出千两银子的赎金。
然而钱给了,人却还是死了,尸体还没有拿回来。
消息传来,她哭得晕了过去。
他刚刚随着参将大人巡视完,闻讯赶过来,拉着哭得肝肠寸断的她的手,身子都在颤抖。
“别哭了,你一哭,我就想把这天都捅了!”
那是她的母亲啊,活活被那帮流民斩杀成了血肉模糊的尸体,她怎么可能不哭?
她还是哭。
她知道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只能等官兵地去围剿,可是官府办事一向慢啊!她恨不能立刻把那些人手刃了!
他安抚了她整个下晌,隔天早上起来,他就浑身血污到了她家门外。
“我帮你报仇了,现在不要哭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