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吐气,“但我却知道,在我与梅麒瑛这事定下来之前,是定不能再与霍究之间产生什么瓜葛让人联想了。”
沈羲听完,瞬间就提了口气:“那他在沈家当武师――”
“就是这件事。”沈嫣望着她,“我知道他不是为了接近我才去的沈家,他都是为了帮助我,正因为如此,我才更不能让他这样做了。”
他只当她死心塌地地接受了这门婚事,所以浑然不在乎地委屈自己当起了沈家武师。
――堂堂刑部侍郎,燕王一手带大的无名却有实的养子,就为了让她来日能有个靠谱的兄弟倚仗,竟然连身份都不顾了!
沈羲看了她一会儿,叹着气拿了颗葡萄:“真是冤家!”
沈嫣脸红了红。又道:“二姐回头让姐夫帮我捎个东西给他吧?”
“什么?”沈羲吐着葡萄籽。
“手绢儿。”她自袖子里掏出块叠得整整齐齐的绢子。
上次在沈家那一别之后,她才想起霍究的帕子还在她手上。
有心想丢了,到底不尊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