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场搏战过的人最服什么,是流过血洒过汗的人!
“你敢挑动李营的参将参梁修,他这个当老子的总得出面去看看!”
萧淮面色凛然,眼里却流露出一丝无所谓。
只是忽而他又望着他的肩膀嗤笑起来:“身为一代朝廷股肱,名震天下的大将军,居然着了几个宵小的道?
“我还以为徐将军当真算无遗策战无不胜呢!”
山风刮得人两耳冰凉。
月色下贺兰谆未有披风罩着的白袍上,左肩处正沁出一片暗红,而且那片红色还在快速晕开。
贺兰谆只是扭头看了眼,而后即漠然地掸了掸袍子,竟头一次没有跟他斗嘴的意思。
萧淮乐够了,便扬鞭裹向他手腕。
他目光一凛,下意识反手一擒,鞭子是擒住了,人自然也没有着道,但身子却因此站到了地上!
一只白色团状物事紧跟着飞向他怀里:“我可不想担个假公济私除去仇敌的罪名!上了药再走!”
萧淮翻身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