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仙烘得一夜之间全开了,满屋子的香气有些逼人。 他推了窗,吹了半晌冷风,然后道:“传谭先生。” 谭缉很快到来。 韩顿道:“近来太太可有什么异常?” 谭缉凝眉:“一切如常。”他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韩顿回想起先前穆氏那匆忙的一抱,眉间黯色又深了几分。 “没什么。”他说道。 但是没什么才怪呢。 如果没什么,韩叙不过是说了句慈宁宫,她怎么会那么慌张地跑上来阻止? 还有之前郑太后着周福安送来的那封信。 那封信她虽然没有动,但她能猜不出来吗?要知道这些年他没有碰她,她也没有问过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