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贺兰先生,不过就是喝了两杯茶。” 至于这样生气? “那怎么从来不见你请我喝茶?”他嗓音也阴冷,目光也凉飕飕的投过来。 她抿唇将脸撇开,尽量从容地道:“只是刚巧碰到了。而且我不觉得我这么做有什么不对,我有行动自由的。” “你的自由可不包括接受除了我之外的任何男人!” 沉缓但不容拒绝的声音进而充斥在车厢。他眼里可容她一点狡辩的意思都没有:“这句话,你得像记住我的名字一样记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