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惯看这些场面,看不得与自己不相干的人血溅当场。当年与徐靖偷来刑场,也并没有看到那一幕。
如果是伤害到她的人她能逮着机会毫不犹豫地动手,但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你都不知道他罪在哪里,突然间怎么忍看?
但她又是烦恼的,因为回头还要随着他们去中军衙门。
萧淮……那络腮胡叫的,是他的名字吗?
裴姨娘说燕王叫萧放,那这萧淮定然唤的是他的儿子没错了。
她之前见到的这位能令到百姓都得跪地山呼的燕王世子,与她所看到的他实在太不一样!
之前的他是随意的,随兴的,完全不在乎世俗的。
而眼下监审台上高高在上的他,冷凝,高不可攀,威慑四方。
况且这与他露面之前她对燕王世子的设想也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