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服务的。
他醉了,姜新白还清醒着。
她还记得自己结婚了,一个赵琛已经够出格了……
“韩柯,放手。”
当初她只要一放话,他就会照做。
可这次韩柯不依不饶地搂紧了她,生怕她逃跑,
“你打扮成这样是要见谁?别去,他给你多少?我出双倍……不,十倍!”
这条裙子实在是太短了,姜新白感觉在挣扎间裙角往上挪了一截,她半个屁股贴着韩柯的身体,柔软的阴户被一根又硬又热的棍状物硌着,淫水快流到内裤外面去了。
韩柯掏了掏口袋,摸出一把钞票。他停顿片刻,似乎在找这条裙子的口袋,寻找无果后往她胸前塞去。本就摇摇欲坠的纽扣不堪重负,崩裂了开来,露出白花花的一大片胸脯和深邃的乳沟。
也许是喝多了酒手抖,他捣鼓许久,终于如愿所偿,把那叠纸钞塞进了乳沟里。
“嗯……韩柯……”